了。」 我哑着嗓子说,「周澍,你现在唱歌可真够难听的。」 「……对不起。」 「何况最好听的版本,我早就在二十岁那年夏天听过了。」 那时的夏天还没这么热。 夜风吹过,送来蝉鸣和蟋蟀叫,路灯下有晃晃悠悠的人影,渐渐走远。 十八岁的周澍凑过来,和我头碰着头:「姐姐,今晚不回去了好不好?」 「干什么?」 他修长好看的手指拨了下吉他弦:「就在这里,给你唱一夜的歌。」 我说好。 你一直唱,我就一直听。 后来遇到好多事情,我一直都这么说。 哪怕全世界都不听了也没关系,我永远、永远是你唯一的听众。 是谁先违背诺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