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了一把掌在左脸上,还想左右开弓扇在楚婉兮右脸上。
别看楚婉兮看起来娇滴滴的,分外柔弱。
反应的速度和力气,都是在山野打猎练出来的。
一把握住那女孩的腕子,倔强的望着她。
“你这贱婢敢瞪我,三弟,你也不管管。”那女孩挣不开婉兮的力道,气的娇声呵斥她。
吴凌恒虽在轮椅上坐着不动,却低着头,气势阴的可怕,“吴采采,你敢动我的人?”
“不过是你的通房丫头,我教训一下怎么了,你还能为她跟我生气。”吴采采是吴家的二小姐,自小就受吴军阀疼爱。
被骄纵惯了之后,便养成了无法无天的个性。
整个元术镇的人都知楚婉兮,吴家二小姐吴采采又怎么会不知。
多半是假意认作通房,故意刁难才是真。
吴凌恒缓缓的抬头,毒蛇一样的目光,阴寒的看着吴采采,“她的身份,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我懒得跟你计较。”
吴采采应是被吴凌恒阴冷的气势,震的向后退了好几步。
“我跟你一直都是进水不犯河水,不要来招惹我。”吴凌恒手操作着轮椅,冲撞上去。
眼看轮胎抬起,就要压在吴采采穿凉鞋的玉足上。
吴采采惊的小脸煞白,连忙把脚抽出来。
他抬起的轮椅,才缓缓落下。
她知道他是故意在威慑她,却是惊的七荤八素。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的喊道:“我们可是同一母亲,一母同胞的姐弟,你怎么对我这么冷酷无情。”
要是刚才轮椅真的落下,这只脚起码十天半个月不能走路。
“就你这泼妇样子,哪一点像母亲。”他揶揄的冷笑。
此话恰好说到吴采采痛处,她恼羞成怒。
张口便失了分寸,故意刺伤吴凌恒道:“说的你这个阴生子好似知道母亲生前是什么样一样,要不是你偷生投胎到母亲肚子里,母亲会被你害死吗?”
“够了,你不觉得你说的太过分了吗。”楚婉兮自知身份低微,不能随意插口,此刻却是忍无可忍了。
吴采采跋扈惯了,气的又要打她,“我和我三弟说话,哪里轮得到你插嘴。”
“可是……可是不好意思……”
婉兮轻而易举就好像抓小鸡一样抓住了吴采采纤细的胳膊,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吴凌恒,“我夫君他并不想跟你说话,你还是走的远些,不要打扰他清净。”
“你……你好大胆子。”吴采采瞪大了眼睛。
婉兮要不是吴采采挖吴凌恒伤口,是断然不敢与她这般争执的。
心中护短之下,甩手就把吴采采推出去了,“我还有更大胆的呢,你是二姐我敬你,你说话没分寸,我便没必要对你多加礼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