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她也不是真的想把这种事随便说出去,毕竟孤男寡女的,万一传播出去对自己的名声也没什么好处。
“好吧,我可以暂时不告诉云画。”她点了点头,语气缓和了一点,“但是你准备拿什么补偿我?”
陈山木立刻举手做发誓状,“什么都行,只要你想要,整个金陵没有我弄不不来的东西!”
他可没有吹牛,就凭他现在在金陵的财富势力,基本上还真能做到这一点。
“嘁!”陆玲珑却露出不屑的冷笑,对陈山木的话嗤之以鼻。
“就凭你,还没有弄不来的东西?你以为你是谁?金陵市首吗?”
“就算是市首也不敢说这种大话吧?”
陆玲珑对陈山木不屑一顾是有道理的,她人虽然在国外,但对国内这些老同学的情况还都是很关心的,因此早就听说了苏云画的情况。
她听说苏云画最近被家里老太太做主,和小时候定的娃娃亲结婚了,对方是个乡下来的青年,连高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在乡下开了家破旅馆辛勤度日。
而且这家伙还是个惹祸精,刚到金陵没几天就惹了一大堆麻烦,害的苏云画不停的为他擦屁股,还因此得罪了来自帝京的贵人,整个苏氏都要被人家搞破产了……
总之,她就没听任何一个同学说过陈山木的好话。
所以这次回国,她虽然是第一次见陈山木,却已经带上了很深的有色眼镜。
这也是她不听陈山木解释就认定他是在故意占自己便宜的原因。
毕竟手里提着铁锤,看谁都像钉子了……
陈山木见陆玲珑不信任自己的能力,也懒得解释,随口道:“我说的是真的,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反正你要是有什么搞不定的事可以告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忙。”
他才不会向对方吹嘘自己有多厉害呢,这娘们看不起自己正好,免得出什么难题让自己帮忙解决。
她最好只提一个简单的要求,自己随便把她打发了就算了。
说完这句话,他捂着脑袋上楼去了,准备好好的睡一觉。
经过刚才那件事,他的头已经不晕了,却觉得有点疼。
也许是陆玲珑那把花花的身体把他的酒给吓醒了,现在是醒酒后的后遗症……
这次陆玲珑倒是没拦着他,而是坐在沙发上翘着雪白的玉腿思考着。
“这个废物能干什么呢?绝对不能便宜了他,一定要把他物尽其用才行,不然本姑娘岂不是亏大了……”
她把手指放在红润的唇边,忽然眼睛一亮,似乎想起了什么。
“对了,听说这家伙很能打的样子,干别的或许不行,当个保镖什么的应该没问题,不如就让他晚上和我一起去见那家伙,就当加个保险好了!”
已经倒在床上的陈山木还不知道,陆玲珑这个时候已经想好他的用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