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心的话令男子丹田一热,喉结隐隐地上下滑动。
“你确定要那么做吗?”他问得十分含蓄。
被酒精麻痹了大脑的骆某人咬着姣红的下唇颔首,“来吧!”
男子露出了洁白的贝齿,那是不吸烟的象征。
笑罢,柔声低语,“好好一个姑娘家,跟小狗似的…喔!”
最后一声轻呼,是因为骆某人的伶牙俐齿落在了他的肩头。
不过,他没有闪躲挣扎。
“我得提醒你,你这是玩火**……”他目光如炬,语气清冽。
骆某人无畏地撅起嘴唇,“你最好把我烧死。”
几秒之后,她便软塌塌地趴在了床上。
恼人的是,刚刚躺下,她的手机就响了。
“要接电话吗?”男子动作未停,沉声征询。
骆心摇头,抓紧他的背,“不,不接。你不准下去。”
“遵命。”他在她耳边低语。
来电铃声一直响一直响,有点像背景音乐。
这时,手机二次又响了。
他长臂一伸,够到她的手袋,拿过来,交到她手上。
骆心摸出手机,屏幕上果然是狄芸的号码。
甫一接通,那个大嗓门儿就开始嚷嚷。
“姑奶奶,你在哪儿呢?知不知道家里都炸窝了?你再不接电话我可就要报警了!?”
骆心侧着头,待对方吼完,这才把手机贴在耳边,“芸芸,我没事,别担心……”
狄芸明显一怔,“不对,声音不对!你喝酒了是不是?是不是?你那个酒量,怎么敢喝酒?人在哪儿呢?我让冷铁过去接你!”
“接什么接!”骆心喷了口酒气,“只要是有你们俩在的地方,分分钟变成屠狗现场。求求你了,让我独自待一晚行不行?”
“你的舌头都捋不直了,在外面太不安全……”电话那头苦口相劝,“大不了我们收敛一点,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