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出门以后转头呸了一声,最近和商驰接触了几次以后,她还是没有办法习惯他的冷酷无情和毒舌,摸了摸包里拿到的演奏会的门票,哼着歌打算去找林言。 “我又来了,不过门口那个保安今天居然放我进来了。”严木瑾进了办公室以后,笑吟吟的看着林言。 林言看见她心里苦涩,勉强的笑了笑,并不告诉她是自己对保安的吩咐,“你来啦,这两天怎么不见了,忙什么呢?” 严木瑾的笑容僵在脸上,扯了扯嘴角,“我这两天在家努力练琴呢,这不是快到演奏会了嘛?” 林言是故意旁敲侧击,听到这话眼神暗了下去,想到以后没有办法再与结婚的她见面心更痛了,“这样啊,那你应该很累了,想吃什么我请你啊。” “还可以我已经习惯了,你看我的手全是拉琴留下来的老茧,胳膊上也全是肌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