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的人,得到你之前会装,那得到你之后呢?」
会疯狂地占有。
我满脑子都是在一起那两年的生活,除了一如既往地体贴入微,路征更多的是克制。
克制到无处宣泄,在夜里一遍遍地唤着「阿衡」。
从木讷寡言到谈吐风雅,一改之前的孤僻,待人接物挑不出半点错处,我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才能脱胎换骨地变了一个人。
路阿姨:「他还小的时候,他爸就经常家暴我,他就是那时候走了极端,性子才变得偏激起来。
「后来法院判了离婚,他跟了我,上高中那一年,他却跟我说,要去跟他爸一起生活。
「就因为那个人有钱,他就要跟过去挣一个未来,我不知道他的未来有什么,他明明那么恨那个人。」
我隐约猜到了他这么做的原因,却越发地看不透真相了。
趁路征不在,我又一次去到了他的书房。
切断了监控的网络,我在他书房里发现了五个微型摄像头。
大致划分出监控的范围,这五个摄影头无一例外地,全都对准了第二排书架的位置。
我搭了个梯子上去,一本本书地翻找,在第二层放绘本的书架后面,发现了一处暗格。
拉开那个小屉,里面放着一张水库上下游的地形图,有一处别墅区被红笔圈画了出来,格外地显眼。
那是许嘉禾出事的水库。
除此之外,还有一个折叠的钓鱼竿,一捆细细的鱼线,以及一张翻盖的相片。
我手指颤抖地拿起那张相片,翻过来一看,赫然是许嘉禾死去那天,排队等签名的侧面照。
10
二伯在调查学长时,发现他大二就有了读研的打算。
为了接触学术界的大佬,他常常跟着师兄出去蹭饭局。
一来二去,他就在大佬们面前混了个脸熟。
那次车祸,就是饭局吃到一半,他被临时叫出去接一个大佬,酒驾后出的事。
我看了二伯发给我的照片,那次饭局里没一个熟识的人,更没有发现一个可疑的人。
线索在这里又断了。
许清柯又请了我出去吃饭。
这一次我应邀赴约,相当于默许了他之前的提议,扮做他的女友,引出路征的下一步动作。
我状似无意地问起:「许教授,你手底下还招不招研究生?」
「收的,」许清柯隔空看了过来,「你要跨专业报考?」
「如果可以的话。」我试探地道。
他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桌面,沉吟道:「有一定的难度。」
「我报了心理学相关的考研班,再难也得学。」
许清柯清浅地笑道:「就我追你的这层关系在,你报我的研究生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