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女人都认命的等待着。
下了车之后,我就已经做好最坏的准备。
身边的几个女人,没有一个有手机。
车子停的地方像一处民宅,外表看起来很淳朴,可谁会想到这里是进行肮脏交易的场所。
一下车,胖子就变了脸,吆喝着女人下车,走得慢了还会被他踹上一脚。
我仔细打量着四周,确定是民宅的风格之后,就把目光锁在前方的客厅里。
客厅里光亮如昼,一群穿着黑披风的男人手拿着大刀站成一排,沙发上坐着个穿虎皮T恤的大哥,两只花臂,后背纹着虎头,前胸纹着狮子。
脚搭在前面一个小弟肩膀上,有人给他捏脚,沙发上还窝着两个女人,一左一右给他嘴对嘴喂水果吃。
我们一行人进去时,那个大哥就一脚踢开小弟,整个人站了起来拍了拍九哥的肩膀,“向九,你总算回来了,事情办得很顺利,我打算今晚给你办个庆祝宴,你帮了我大忙,有什么心愿随便说,我能做到的统统给你完成。”
向九谦虚地低头,“能为虎哥办事是我的荣幸,向九没什么心愿,就想着能多为虎哥分担点。”
虎哥又是哈哈大笑,余音绕梁,回旋荡漾,刺激得耳膜都嗡嗡的。
胖子和瘦子纷纷过来邀功,“虎哥,我们今天抓了几个妞。。。”
虎哥一甩手,“等会再说,我先和你们九哥去商量件事,你们先去安排一下,今晚庆祝一下,找几个会跳舞的妞,还有,酒要最辣的,妞也要辣的。”
说完,他大手搭在向九身上,两人并肩朝里面走了进去。
虎哥一走,胖子就气呼呼地瞪着眼珠子,碍于其他几个黑披风保镖站着,他没敢表现出来,索性强压着怒火,把我们几个女人往左边一个房间里赶。
虽是民宅,内里房间却很多,一排排编了号,隔着距离,似乎还能听到孩子的哭声。
我觉得自己大概是听错了。
胖子把我们赶进一个房间之后,就抱了一堆衣服过来,“都去洗澡,然后换上。”
几个女人没动,他就一脚踹过去,恰好踹在一个女人的脸上,顿时哀嚎声充斥在耳边,其他女人纷纷抱了衣服跑去洗手间里,挤在一个蓬蓬头下冲洗。
我站在那,戳了戳那件粉色的睡衣,然后脱下自己的衣服,把粉色睡衣套了上去。
其他女人还在哭哭啼啼地找吹风机吹头发时,我已经把整个房间的结构打量完。
水泥墙,隔音效果很好,这么一间六十多平的大房间里没有一扇窗户,暗角藏了两个摄像头,一个对着门口,一个对着门内。
大概是真的逼到极限,几个女人大声哭了起来,边哭边喊,“我想回家,我想我爸妈了。。。。”
“我走的时候,还说要赚钱养他们呢。。。。现在,怎么会这样。。。。我们都没救了吗?”
“我在火车站的时候报了警,电话一直没人接。。。。早知道,我应该打给我爸妈的。。。至少他们不会不接我电话。。。。呜呜怎么办啊。。。我是不是要死在这。。。”
胖子就在这时开了门进来,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顿时皱眉,“哭什么哭!都给我安静点!待会是庆祝宴,都给我笑!谁敢他妈哭,我就让她当场死在那!”
几个女人顿时吓得连声音都发不出。
我们出来时,其他几个房间也陆陆续续出来一些女人,她们穿着淡黄色的睡衣,还有一些穿着淡蓝色的睡衣。
我估算了下,起码有五六十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