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把林歌一人扔在了后座上。
不巧的是,车刚驶上乡村公路,便和对向而来的失控拖拉机撞到了一起。
我想到了梦中顾野离去的背影,心慌到不受控制地拼了命打转方向盘。
江东安然无恙。
我被安全气囊弹得满眼血红,困在驾驶室里动弹不得。
恍惚中我听见江东撕心裂肺的喊声。
他喊的是林歌。
那一刻,我明显感受到,压在胸口的窒息感即将彻底消失,戒断马上成功。
可当我在医院醒来时,江东却双眼通红地和我提出了分手。
他看着我额头渗出血的绷带,抖着手说:「本就是玩玩儿的,你怎么当了真?」
我怕极了,我哭着求他:「分手可以,但能不能再等等?」等我戒断成功就好啊。
我狼狈又卑微,引得周围的人窃窃私语。
江东眼里有不忍,却终究握紧了拳,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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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怕了,我豁出命般地救他,他承受不起。
可他那样的纨绔也怕践踏了别人的真心吗?
也或许不是怕,是林歌受了伤,他想全心全意为自己争取一次吧。
总之,不管什么原因,我的戒断中断了,在马上要成功的时候。
我过了三个月战战兢兢的日子,总担心那块大石头再落下来。
然而它还是来了。
再一次做完那个梦,骤然惊醒。
我将自己蜷在床上,抖着手点燃了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