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双手反压在后座上。
歪头从后视镜看我一眼。
「错与对,不在你。
「是你错在不该出来吃这盒章鱼烧么?还是错在你不该反击他们逃跑?
「这事儿,就不该这么想。」
江刃从后面轻拍了拍我的头:「咱们不惹事,也不怕事。
「不高兴就打,打不过就跑,跑不掉呼救,实在是命不好被揍了。」
他眯眼笑:「只要没死,咱们养好伤继续跟他死杠到底。
「这一方水土的天黑了,不代表永远等不到天亮。」
我点头。
「只不过……」他话音一转。
「像你这样漂漂亮亮的小姑娘还是不要打架了。」
他突然不正经起来:「破了皮我会心疼的。」
19
我:「江刃。」
他嗯了声。
「你好像从上车后一直连我的腰都没碰过。
「浑身上下最硬的地方怕就是嘴了吧?」
他愣了下,笑得停不下来。
「摸你腰,是怕你觉得我耍流氓。」
他压低了点音量:「毕竟你刚才才被那群人吓唬了,我怕你会害怕。」
这人……长得野帅野帅的。
居然还有一颗这么柔软的心。
我对他的好感度噌噌上涨了不少。
拿到手机后就接到紫毛的电话了,我告诉她不用报警,已经解决了。
紫毛很高兴,说是出去再帮我买份章鱼烧。
到了厂外,我给紫毛打电话。
紫毛的手机却打不通了。
我看到卖章鱼烧的小摊一片狼藉,老板正蹲在地上骂骂咧咧捡东西。
我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拽住老板问。
「有没有一个染紫头发的女生来买章鱼烧?」
老板看到我们身后那几个气喘吁吁的精神小伙。
目光躲闪。
支支吾吾小声道:「被、被人拖走了……」
20
我脑子轰的一声直接炸开来。
想起前段时间在网上看到的新闻,几个女生出去吃个烧烤被骚扰还被拖进巷子里打得血淋淋的画面。
我砰地直接从地上捡起个酒瓶子砸碎了,冲向精神小伙。
半路被江刃拉住:「酒瓶先放下,有摄像头。」
「要真打起来,也用不着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