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走进房间,在门口玄关处,工藤新一发现了一张华丽邀请函。
“这是什么?”
“你在帝丹中学的学长白石原和铃木家达成合作,要完成一项技术!”
妃英理淡淡道:“铃木家要为白石原君召开一场欢迎仪式,白石原邀请我前去代表他和铃木家谈判,这是入场的邀请函。”
“原来是这样,看来我-要恭喜白石原学长了。”
“他的才华总是让我感-到惊叹。”工藤新一放下邀请函,走进房间里。
她目光所及,看到了电视,窗帘,球杆,球拍,壁橱,桌子,沙发等等。
“这-里原先似乎有人来过!”工藤新一看到沙发的客座上,枕头是放下的。
“白石原过来送邀请函!”妃英理盯着工藤新一看:‘你呢,看出了什么没有?’
“没有看出什么。”
“要不要去我的房间里看看,兴许里面会有杀人证据也说不定。”
“妃英理阿姨抱歉,我并没有有意冒犯,今天是我打扰了。”
工藤新一利用演绎法,也无法确定这件房间会发生什么。
忍受着妃英理的揶揄和讽刺,随后工藤新一和目暮警官向妃英理告辞。
走在楼道中,目暮警官忍-不不-住提问道:
“工藤老弟看出-来了什么没有?”
“并没有!”工藤新一摇了摇头道:“妃英理阿姨的房间完全没有线索。”
“那妃英理律师是不是杀人凶手?”
“妃英理阿姨杀人的可能性很小,我认为她可能知道凶手是谁,知道富坚雄安案件的真相,但是她选择隐瞒。”
“选择隐瞒,怎么会?”
目暮警官惊讶道:‘妃英理律师是个非常正直善良的人,经常会为穷人打免费官司。’
“如果妃英理律师不是杀人凶手的话,她几乎没有隐瞒的理由!”
“不,是有的。”
工藤新一点了点头,思索道:
“比如富坚雄安案件的真相,是妃英理阿姨无法承受的,所以她要隐瞒。”
“那什么真相,妃英理律师无法承受?”目暮警官问道。
“我暂时不知道,如果这个可能性确立的话,这个真相会相当残酷!”
工藤新一道:“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一-个可能性。”
“那就是妃英理阿姨知道案件凶手是谁,但是这个凶手或者是案件的布局者,掌控着妃英理阿姨的命门,导致妃英理阿姨不-敢说出-来。”
“凶手掌控着妃英理律师的命门?”目暮警官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
“我不知道!”工藤新一叹了口气,摇着头道:
“富坚雄安案件的布局相当的精妙,比我以往接触的所有案件都要精妙完美。”
“最让我感-到难受的有两点。”
目暮警官问道:“那两点?”
“第一点就是这个案件牵扯到我身-边最亲近最重视的那一批人。
让我破案的时候心有顾虑!
有时候我甚至不-敢再往下揭开案件真相,害怕这起案件背后的真相是连我都无法承受的。”
目暮警官听到工藤新一的话,深有感触和体会。
他转过头去,发现工藤新一一只眼睛的眼眶流下一滴泪,自眼眶流淌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