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么凶巴巴地摇色子,可是他竟然觉得很可爱,尤其是她赢钱后,冲他得意地笑。
再后来,水月庵接吻,他确认了,他就是想要她,想要她成为他的娘子。
总而言之,一见钟情,每一次见,都更喜欢了。
他会因为她方寸大乱,会因为她惴惴不安,会因为她烦恼忧虑。
他认为,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既然爱了,就要把握机会。
与其纠结怎么会爱呢,不如及时相爱。
长公主像全天下的女人一样,陷入爱情之中,患得患失。
她又说:「那你就是爱上我的皮囊,有一天,我老了,你会不会就不爱我了?」
安状元沉吟片刻,「唔,这个问题,我用一辈子去回答吧。」
有些问题,要一生才能答复。
最后,他们又接吻了。
吻着吻着,衣裳就乱了。
她埋在他胸膛前笑得唇角潋滟,又把手抵在他胸前,「现在还不能……」
他摸了摸她的小腹,叹气道:「乖宝,你快点出来吧……」
她笑得前仰后合。
他又亲了亲她,说:「阿懿,人家夫妻,都有爱称的。你也给我起一个爱称好吗?」
她双手圈着他的脖颈,笑嘻嘻,甜甜地喊:「安郎?」
他心满意足地答应了一声。
叫一遍嫌不够,他缠着她,喊了一下午的安郎。
喊着喊着。
又是一发不可收拾。
最后,离开的时候,她那雪白檀臂,还是落了很多潋滟红痕。
她是被他抱回家去的。
安状元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把他的妻子捧在手心上,挂在身上。
刚到门前,弥生捧着碗在吃饭,看见他们回来了,哟了一声,大声喊道:「安哥,这回我可报恩了啊……」
长公主的脸,腾腾地烧,她瞪了一眼弥生,「你给我闭嘴!」
弥生牺牲了色相,成全了长公主和安状元。
阿年觉得好奇怪,为什么安哥和姐姐又如胶似漆了。
一回来,吃完饭,两人又把屋子一锁,说悄悄话去了。
阿年问弥生,弥生一边给阿莺剥葡萄吃,一边老气横秋道:「人家夫妻耍花枪呢,你还小,不懂。」说着,转过头去对阿莺说,「来,张嘴,吃葡萄。」
阿莺笑得甜甜的。
阿年觉得自己好像很多余,默默走开了。
所以,他们什么时候回去夺皇位呢,有谁告诉他吗?
为什么大家都忙着说悄悄话。
阿年还是选择回去看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