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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无迹沉默地站了出来,递出了一颗白色的珠子。
“水盾,可抵一次攻击,师伯打你,就跑。”
接过了师兄沉甸甸的爱,姜汾嘴角抽了抽,仍然还没搞清楚具体的情况。
她这个年纪……也没有那个作案工具呀!
哪来的风流债?
可看着师兄们凝重的表情,小团子仍然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睛明亮。
“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五师兄,你们放心吧,师父不是不讲道理的,才不会随便打人呢。”
【啧啧,师妹还是年纪太小。】
师伯这样的仙门之首平日里最看重面子了,要不然也会一把年纪了,到现在才收第一个弟子。
如今被搞大了肚子的灵宠家长找上门,肯定是一肚子的气。
四人一致的摇了摇头,目光中写满了担忧和紧张。
像是在送即将上战场的家人。
“师妹小心。”
“实在不行就哭啊…”
姜汾嘴角抽了抽,实在是承受不了师兄们沉重的爱,随意地摆了摆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屋里只有闾丘阳云一个人,他坐在桌子后面,淡淡的喝了一杯茶水,神色看起来与平日并无异常。
被自家师兄吓得都有些不确定了,姜汾试探的开口。
“师父?”
她屁颠屁颠的走了过去,跪坐在桌子一旁,十分殷勤地倒了一杯茶水。
“师父累了吧,要不要徒儿给您按按肩?”
闾丘阳云心中一动,看着小丫头殷勤的模样,原本要说的话也咽了下去。
轻轻地嗯了一声。
姜汾眼睛一亮,她搓了搓手跪在了自家师父的背后。
已经闭上了眼睛,准备享受徒儿的孝心,却听到小丫头有些犹豫的声音。
“师父……您能坐的别那么直吗?”
姜汾发现了一个很尴尬的事情,师父这个姿势,她站着高了,跪着就矮了。
闾丘阳云:“……”
在就此放弃和享受徒弟的孝心之中纠结了一会儿,闾丘阳云慢慢的弯下了一直挺着的腰。
甚至学着云景平日里享受的模样,第一次没有端端正正的跪坐在蒲团上。
下面是柔软的蒲团,背后还有徒弟殷勤的侍奉,被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闾丘阳云,难得的反思起了自己这300年来的坚持。
师弟一直说他太端着了,会累。
徐老说他背负的太多了,可以试着轻松一些。
做了这么久的仙道魁首,闾丘阳云倒是从来不觉得累。
修炼是他喜欢的事情,变异峰是他的家。
可当他答应小丫头不闭关,偶尔放开自己不坐的那么直,却突然发现,放轻松是一件还不错的事情。
拍了拍小丫头的手,也不忍心累着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