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不太相信,自己近三年以来坚信的事实,只是一场子虚乌有的误会。
所以,我到底还是很矫情地问出了当年耿耿于怀的情书之事,刘烁也真给我解释了。
他说:「当年是皇爷爷命我调查一桩案子,其中诸多线索都指向一名身亡的女公子,但死者已矣,我只能从现场的蛛丝马迹找到些零碎线索,无法弄清楚头绪。」
「偏巧,宁瑾与那位女公子认识,我便让她协助查案。那位女公子生前还留了一些书信,为了弄清楚女公子生前所思所想,我便让宁瑾写了那位女公子写的书信,告诉我她心中的感受,就是这样而已啊。」
刘烁满脸的无奈,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那锦囊呢?」
「锦囊,当时是在洛府,茯苓交给我的,我以为是你送的,我怎会知晓,宁瑾会到洛府给我送锦囊?」
我怀疑地看着他,不太相信他的话。
「宁瑾擅绣祥云,丰都之人皆知,看图案都能看出香囊出自谁之手,你会不知晓?」
「我又没有关注过她,我怎么知晓她擅长绣什么……」
「那我后来问你,你为何说以为是出自宫中绣娘?」
「我那时以为,你和钟翊有什么,你心中无我,我好面子,不想让你知晓我的心思,骗你的呗……」
「你别转移话题冤枉我,我和钟翊从小到大不和,我能和他有什么?」
明明是自己做错事,还敢倒打一耙!
「算了,此事不和你计较了,你解释下为了宁瑾学投壶之事!」
「我何时为了宁瑾学过投壶?」
「你装什么傻?洛南臣亲口跟我讲过,你为了宁瑾,苦练了三个月的投壶,那时候连先皇交给你的政务,你都有些荒废了!」
「那明明是为了你学的啊!南臣说你在苦练投壶,我才想着,自己练好了去教你,你那段时间还一直对我爱答不理的,我是百思不得其解,还是小禄子帮我想得这法子!」
额……
我当时学投壶,其实也是存了些不服气宁瑾的心思的,事事都像超过她,就是知道她在练投壶,我才学的,然后我听说刘烁也在练投壶,我就以为他是为了宁瑾练的……
「那飞云楼的情诗呢,你怎么解释?」
「你!明日我命人把当日所题的诗给你取来,你自己去看看那首情诗到底写了什么!」
「看就看!」
我冲刘烁嘘了一句,然后对腹中的孩子道:「宝宝,若是发现你爹不轨,咱们就搬出去住,让你爹一个人在这皇宫中孤独终老!」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