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醺醺地问。
「没有,就是……就是之前一个同学。
」周红结结巴巴地说。
「叫他去客厅吃饭呗,在这里站着干吗?
」「哦,他还有点事,现在就走了。
」周红慌不迭地过来搀我,我忍不住探着头望过去,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一闪而过。
虽然有点怪异,但那时我没当一回事。
新婚之夜,我急不可耐地脱光衣服,把她扑在床上开始亲她的脸,她却用手抵住我,小声说:「今天不行,我那个来了。
」「这么倒霉?
」我语气郁闷。
「说什么呢,我人都是你的了,还急着这么三两天啊?
」周红笑着打打我,神情颇为自然。
现在想来,周红也许自始至终都在骗我,她给我的所有印象,都是刻意伪装出来的。
就像一条蛇藏在花丛里,你一直以为它是一条彩色的绳子,但你不小心踩到时,才会被她的毒牙吓到魂飞魄散。
婚后第二天,我清理卫生间的垃圾,发现并没有卫生棉,洗衣机里她的内裤上也没有血迹。
一周后,我带她回娘家,得知她妈做的只是小手术,根本没有找亲戚借钱。
一个月后,她出差时生了一场大病,回来休养了一个月,她说是肾结石,但如果我猜得不错,她应该是去打胎了。
狗娘养的,我忍不住咬咬牙齿。
「阿谦,陪你爸多喝几杯,对了,周红今天怎么没过来?
」岳母把最后一盘菜放在桌子上,边擦手边问我。
「哦,她今天公司有事,说下周再回来看您。
」我笑眯眯地回答。
就在此时,我手机震了一震,我解锁屏幕一看,周红和一个男人走进我家,她谨慎地看了一眼楼道,然后把门锁紧,和那个男人抱在一起。
3晚上回到家,周红正在卫生间里洗澡。
虽是刻意清洁过,但我还是能闻到一股气味,就像动物交媾后产生的气息,我忍着恶心把摄像头里的内存条取出,不动声色地放到自己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