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不做费力不讨好的事。
物之反常者为妖。
「长于。」
「在。」
「去打听打听,傅峥最近都去了哪些地方,又见过什么人?」
「是。」
几日的功夫,松花酒已发的差不多了。
我费了些力气,把酒坛子从井里弄了出来。
「姑娘。」
「回来了?」我拿了方帕子擦拭手上的水渍,「说说罢。」
「这几日里,傅公子去的大都是些寻常地方。」
「那便说说不寻常的。」
我盘腿坐到罗汉床上,拎着湿帕子递给长于。
她接过,放到一旁的小几上。
「近来,右司谏冯平与傅公子私交甚密。」
冯平?此人倒是未听过。
「可知他二人碰面所为何事?」
长于摇头,「傅公子行事小心,近不得前。」
「那便算了。」
「姑娘,还有一事颇为蹊跷。」
「何事?」
「傅公子暗地里频频入宫,也是在最近。」
对上我诧异的眼神,长于继续道:「所为何事,甚难知晓。」
我点点头。
长于的身手我自是清楚的,跟着傅峥倒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宫门,到底不比傅府的大门来去自如。
这两桩事倒是都不寻常,可也无定论,想来应是没太大干系。
罢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