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回的余地。 最终,我就躲在不远处看着,看着拉手相伴,看着他们谈笑风生,看着他们走近又走远。 在府中,除了我一直敬重的祖母,已经无人再能反驳我的决定。 可我还是忤逆了她,强硬将夏草要了回来。 她跟我说,云九是恩人,是朋友,我信了。 亦或是说,我愿意自欺欺人,我告诉自己,夏草是喜欢我的。 我与她相识那么多年,不是区区云九比的了得。 云九能给她的,我也可以,云九给不了的,我也能给她。 可我却忘了,我好像从未问过,她到底想要什么。 我确实是打算立她为妾室,她出身摆在那里,娶她为正妻显然不现实。 但除了她,我从未想过再带别的女人入府。 皇上有意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