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我气得点了点头。
我自己去。
就在重重的门被我关上的前一刻,萧彰透过门缝与我对视。
「夏知意。」他在门外叫我,「你这是做什么?」
他为什么可以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明明昨晚我们才发生了非常、特别、十分尴尬的一夜情。
「王上请回吧,我想静静。」我深呼吸后,贴在门上赶人。
门外静了一会。
就在我以为萧彰生气了的时候,他颇有些疑问地问我:「静静是何人?你的姊妹?你若是想,孤命人去寻进宫来。」
?
就这个智商,他怎么做的一国之君?
但不管他是不是个聪明的一国之君,他都是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反派。
我让他回去,他倒好,直接拉了门就要进来。
要不是我重心稳,在他拉门的时候我人都要倒在他怀里。
彩儿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见我没有倒在萧彰怀里,一脸的可惜。
……
我背对着萧彰,见鱼贯而入的人手里捧了不少东西。
其中有一条折得方方正正的床单,朝上的一面一团血色。
我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羞愤得想直接一头撞死。
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就是见证了荒唐一夜的床单。
萧彰居然这么恶毒,拿这个来恶心我!
「你救过孤一命,又将完璧之身交给孤,孤原是想立你为王后。但你身世不明,便只能先委屈你做孤的夫人。」
我就这么莫名其妙成了萧彰的夫人。
全宫上下,最开心的就是彩儿。
「奴婢就说夫人一定会有泼天的荣华。」她一边给我梳头,一边咧着嘴笑。
我从她手里把梳顺的头发拿回来,几步走到床边躺下。
「这荣华给你,你要不要啊?」我瞪她一眼,没好气道。
丫头是个好丫头,就是脑子不够。
好心还老是办坏事。
出宫绝对不能带她。
她似乎没听出来我是在阴阳她,连忙跑过来替我盖好被子,笑道:「奴婢可没这么好的命,自从王上将姑……夫人带回来那日,奴婢便知道王上对夫人与旁人不一样。」
「奴婢还会看面相。」她笑着凑到我耳边,「夫人便长了一张好福气的脸。」
我忍不住笑了一声。
她这套话我在天桥下那些江湖术士口中听了不知道多少次,结果就是我在二十岁这年跟着飞机一起炸了。
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