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好一会儿。 我知道这句话的重量,可是她不知道。 她还那么小,刚入世,连场恋爱都没有谈过。 说出这样的话不过是因为早已经习惯依赖我,错把依赖当作爱情。 我不敢再面对她,连忙从她的房间退出来。 在我的梦里,她已经嫁给我了。 在梦外,我却不敢想。 余木因为胃病晕倒了,我急得发狂。 我没有想到她的胃病那样严重,明明M国的友人跟我说每顿都会叮嘱她好好吃饭。 她惯是会撒谎的。 我很少看到她哭,所以当她委屈地问我为什么要送她出国的时候,我的心就好像是被人狠狠地勒住了。 「对不起,木木。」 都是我的错。 她抬头用她那双湿漉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