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无可忍的就是,每天一把一把的把我甩在门框上。
撞的我脑子发昏,常常一昏迷就是一下午,好不容易清醒一小会儿,又被再次回来的总裁摔晕。
没几天我就感觉浑身上下都快散架了,就在昨天,他还硬生生将我身上的南非钻石摔得掉下来两颗。
再这么摔下去,我年纪轻轻就得骨质疏松。
就这么每天少的可怜的清醒时间里,我也没有属于自己的空间。
要么就是听纯金洗衣机操着一口生硬的夹杂着四川方言的云南方言骂骂咧咧,每天听它骂啷个龟儿子又给了老子几窝jio,啷个憨批总裁冒惹老子鬼火绿,惹急了老子电线短路zu死啷个龟儿子。
鬼知道它一台美国进口的洗衣机哪学来的一口大杂烩方言。
要么就是听金丝内裤用一种抑扬顿挫的语气讲诉它与雕牌洗衣粉惊天地泣鬼神,可歌可泣万世传颂的爱情故事。说到兴起时一定要加上几句莎士比亚式的排比句。
很无聊。
早知道就不和那扇紫檀木门抢着来这里了。
前天晚上总裁亲手给金丝内裤做了个SPA,从后者挂在阳台上的姿势来看,可能这个SPA做的不太愉快。
我不禁扼腕叹息,作为一扇霸总家的门,从没见过主人把妹子压在我身上,说一句:“女人,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又或者用低沉暗哑的嗓音轻轻的说:“女人,你这是在玩火。”
我简直丢尽了作为一扇霸总门的脸。
叹息完毕,估摸着也快到霸总回来的时间了,紧绷神经准备迎接霸总狂暴的摔门手法。
今天总裁的脚步声有点沉重,上了楼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甩我一掌,而是走向大客厅里的真皮沙发。
大客厅很大,但摆设的东西不多,这是一个喜欢极简风格的总裁,所以大客厅里只有一套纯黑色真皮沙发,一张意大利黑金花镶金茶几,一只飘花翡翠花瓶,插着两朵新鲜玫瑰,后方是酒柜。
很符合霸总身份的风格。
只不过今天的总裁似乎情绪很差,手里攥着一本杂质,已经被捏的面目全非。
我努力伸长目光去看,杂质扭曲的封面上,依稀可以分辨出,是总裁站在楼下的照片,眼神犀利,眉眼锋利。
比较突兀的就是,他头上顶着一条镶着金丝的内裤,还带着被暴力揉搓过的褶皱感。
哦,听洗衣机说昨天金丝内裤从阳台跳楼了,看来还是没能离开这里去找寻它的雕牌,反而落到总裁头上了。
至于这张照片怎么会流传出去并成为杂志封面。
呃,这是人类的问题,我作为一扇门想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