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这次是十六岁,那我就选个。。。二十岁好了。”Van摊摊手道。
“嗯?”士道一脸疑惑,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比企谷。
“别看我,我的年纪就是现在这个样子。”比企谷笑道。
ps:被遗忘的真那酱。。。
117。英梨梨:我痴汉也是可以被原谅的吧
“比企谷,过来帮我看看,打那只牌比较好。”食指轻点着九筒,雪之下有些犹豫不决,不断将其拿起又放下,要换章吗?望着刚摸回来同样是放在边上的六f,雪之下谨慎地思索着,自己已经有一个癞子了,却始终等不到八筒或七筒,或许都在其他人身上。
雪之下迅速扫过麻将桌上的另外三人,十香、士道、由比滨结衣,按理说就这个水准的对手自己完全是可以吊起来打的,不过十香傻人有傻福,实力难以捉摸,至于另外两个。。。后援都不简单啊。
站在士道身后的,一脸微笑的加藤惠;坐在由比滨肩膀上的两个小人偶,扎着两条麻花辫的就算了,琪亚娜·卡斯兰娜吗,充其量跟十香一个水准,蛐蛐吉祥物,不值一提,倒是另一个,对战况的把控精密的跟机器人一样,是个麻烦的家伙啊,雪之下眼神凝重地看着头发像两个钻头一样的人偶少女。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四个人的战斗了,雪之下默默想到。
“还在犹豫不决吗,雪之下,换吧。”比企谷坚定地说道,然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比企谷停住了准备搭雪之下肩膀的手,不能拍肩膀啊!便稍稍抬起手按在了雪之下头上,另一只手将九筒打了出去。
“真士,这张牌我来摸吧。”这个纹路,就是它了,加藤惠脸上浮现出胜利的笑容。
“那个。。。其实我可以胡了。”这就是布洛妮娅让我先等等的理由,实在是太恶趣味啦,布洛妮娅!不过这种想要颤抖欢呼的感觉,是愉悦吗,看着加藤惠帮士道摸牌,都准备要推牌了,由比滨这才慢悠悠地说道,拿起那只九筒扬了扬,浅浅的笑容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好像也胡了耶,所以这把是我和由比滨一起赢吗。”十香兴奋地说道,按她理解这种情况自己也赢了,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啊咧。。。。。。”由比滨整个人的动作瞬间顿了顿,但心中仍然抱有那么一丝不切实际的希望,按逆时针的方向看了下其他人的位置,雪之下、士道。。。。。。映入眼帘的,是十香那精致的面孔和如水晶般不可思议的眼睛,多么天真的笑容啊,可恶。。。。。。居然被截胡了,这份屈辱,我由比滨结衣是不会忘记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哦,是英梨梨啊,今天不画画了吗。”看着拉开门进来的英梨梨今天没有像往常一样带上她自己的绘画工具,比企谷在打招呼的同时问道,当然,英梨梨在侍奉部画画的时候还是画那种比较正常的,毕竟有小孩子在嘛,说的就是你,十香,至于其他的,啧啧,不好说。
“今天想。。。歇歇。”随意地回应了一句,英梨梨找个位置坐了下来,然后便开始了一番思想斗争,要不要。。。听一下这群家伙的意见呢?英梨梨若有所思地看向围着麻将桌的一群人,反正雪之下和比企谷都知道了吧,在埃及的时候就暴露了,啊。。。不知不觉,侍奉部的成员都能凑两桌麻将了,然而自己明明都有了明确的目标。
“唔。。。。。。”想到此处,英梨梨难受地捂住了自己那不存在。。。。。。相比之下还是稍微存在的胸口。
不知道应该如何下手啊……女孩子是怎么泡女孩子的呢?如何化情敌为女友?完全没有思路,或许自己可以。。。。。。婉转一点地征求一下他们的意见,瞅瞅这堆情感生活幸福美满的家伙,大概是有点本事的。
“其实。。。我有点事情想听听你们的意见。”英梨梨下定决心说道。
“嗯!”有趣的味道,大家都察觉到了,瞬间停下了搓牌的动作,齐齐望向了英梨梨。
“呃。。。能不能别这样直愣愣地看着我,咕噜。。。感觉有些。。。嗦不出话。”咽了咽口水,英梨梨已经产生了些许后悔之意,依靠这帮人真的能行吗,这会不会是一个错误的选择。
“说出你的委托吧,英梨梨。”雪之下将双手放在她自己面前,摆出了一副异常严肃的样子,如同正在指挥一场前所未有的战役的司令官一般。
“也不用那么严肃啦。。。”英梨梨无奈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戳中了他们的兴奋点啊。
“不用太过在意,这不过是我个人专业素养的表现之一。”雪之下正经地说道,点点头,给了一个十分具有信服力的眼神。
“其实就是我有个朋友。。。”思索了一下,英梨梨开口道。
“哦~你有个朋友是吧。”
“啊啊啊!你们再这样我就不说啦!”看着这帮眯起眼睛笑得贱贱的,原形毕露的家伙,恼羞成怒的英梨梨当场爆发了,那句尾音故意拖的长长的哦就好像在自己脑海当中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循环着一样啊!
“好吧,好吧,不笑你这种拙劣的掩饰手段了,有什么直接说吧。”太容易炸毛了,少了很多乐趣啊,比企谷不可置否地摇摇头。
“也不是很特别的事情。。。就是和。。。恋。。。情感方面有关的。”见所有人的样子都正经起来,英梨梨支支吾吾地说出了,自己那有些害羞又按耐不住的事情。。。
“这么说英梨梨同学有喜欢的人了吗!是谁啊!”由比滨猛地一拍桌子兴奋地站了起来,大喊道,突然讨论这种青春的话题让由比滨的心情非常激动。
“我知道我说的很明显了,但由比滨你能不能配合一下我的演出,不要这样视而不见……”英梨梨绝望地喃喃道,仿佛身体的颜色都在朝六、七十年代的照片转变。
“不好意思。。。是哪方面的情感啊,家人、朋友还是恋爱的。”重新坐下后,由比滨摆出一副平淡的神情,提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