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话,确实也没想到该说什么合适。
但这个状态下的傅沉话很多。
「但你怎么可能是她啊,」傅沉短促地笑了笑,「她死了,恨着我,然后死了。」
什么?他和越灵烟还有这样的故事?
笑死。
属实狗咬狗,干得漂亮。
「就算她回来,也绝不会来找我,」他像是想起了什么,「除非,她是来杀了我的……」
我看到傅沉死灰复燃,眼里有了几分希冀。
「你是来杀我的吗?」他看向我,然后指了指他腰间的剑,「快杀了我吧,就用这把剑。」
真是草了,自个儿的银华丢了,然后偷了老子的黑雁,就拿黑雁做这种事?
想都别想。
别侮辱我的黑雁。
当然,这些话我只能在心里骂,别说现在来刺激他,他清醒时我也不敢啊。
我当是诓小孩般诓他:「天尊大人,你好像有点累了,这空中站在是有些费体力,要不我们下去坐坐?」
「嘘,」他将手指比在我唇上。
我感觉他将我抱得更紧了,手从我的唇上往下滑,停在我的脖颈间,他冰冷的指尖点了点我颈处的动脉,我打了个冷颤。
「你这样像她,其实我该杀了你的。」
?神经病啊。
凡是脑子还正常的人是说不出这种话的哈。
我瞪着傅沉,也下意识警惕。
他的瞳孔里出现我怒目切齿的模样,傅沉又低低地笑了声:「但你实在太像了,我下不去手啊。」
「罢了罢了,」他叹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何这样执着要拜师于我,但既是你的愿望,我就帮你实现吧,之后……哦,快没有之后了。」
也不知道他一通胡说了啥,但最后他用手点了点我的眉心。
没有任何仪式的收徒。
只是我的灵气从额间落入他指尖。
那一直束缚于我的咒破了。
我都没反应过来,我就这样突然地自由了。
——直到傅沉抱着我落于地面,他将我放下,然后栽倒在地。
傅沉晕了过去,他的魔气再次涌动起来,虽并未外泄多少,但却束缚在他的体内,开始暴动。
我看得出来,他很痛苦。
我明明自由了,现在该转身就走,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