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随便来个有些修为的长老,都能看出不对劲。
更别提曾经就把魔修那套整个明白的我了。
我其实该无所谓的。
傅沉修仙还是修魔,甚至是死是活,都该与我无关才对。
但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就想起了那年进留青山,我问傅沉今后的打算。
他说:「斩尽邪魔,以慰亡者在天之灵。」
也不知道这五十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傅沉居然染了魔气,但他恨此道恨到至极,想来,这样也非他所愿。
我终究还是心不够狠,不愿见他堕落。
我握住他抱着我的那只手。
「天尊大人,这里好高,你能不能带我下去。」
「我不想再摔一次了。」
我严重怀疑傅沉这五十年来还是个处男,因为就在我将他的手轻轻握住时,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刚才在他身上到处乱窜的魔气,它安静了。
不是吧,真有人活了七十多年还没摸过女孩子的手?
太令人悲伤了。
我觉得这招好使,于是变本加厉,另一只手去摸了摸他的脸。
怎么说呢?
就Q弹细腻,天尊就是不一样,连脸的质感也非同寻常。
我又摸了两下,有些上瘾,本还想趁人之危上手再捏一捏,谁知傅沉的未抱住我的那只手突然伸过来,阻止了我的动作。
我讪讪地抬头,发现傅沉的眼神已经聚焦在了我的脸上,只是不知为何,他周身的魔气只是安静,却没有完全收敛起来。这导致他那原本清冷的面孔因为魔气的缠绕,反倒映出几分妖异。
唔……爱好美色的我觉得
还挺勾人的。
我镇静地将那只罪恶的手放下,脑子里已经对刚才我的冒犯有了合适的解释。
谁知道我的话还没说出口,傅沉原本抓住我的那只手突然松开,我眼看它接近我,然后轻轻抚过我的脸。
我瞪大了眼。
他的手真凉啊,那种触感延着我每一根神经传入心脏,就好像一只羽毛在我心尖缓缓地扫过。
我的心乱了。
「你可真像她,」傅沉的声音落入耳中。
宛如一盆冷水泼下来,我瞬间清醒。
——雁北北,你疯了吗?这可是傅沉啊。
我告诫自己。
只是这样的傅沉很不正常,太不正常了。不知道是不是受了魔气的影响,他连语气也不似平日里的冷漠峻肃,竟沾了些夹杂着疯狂的眷恋。说实话,他这样的状态有些危险,连一向了解他的我都不敢轻举妄动,我不知道他脑子里那根理智的弦是否断了,他的一切举动我都觉得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