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的大冒险卡牌提示「轻吻左手边异性的喉结一下」,我才愣住。
盯着那张卡牌,我严重怀疑,贺州又动手脚了。
视线转向他的眼睛,那里头温温柔柔还略带笑意,贺州拿起酒杯,面露一丝为难和说不出的体贴,「让学姐为难了,我来喝酒吧。」
不为难,我只是稀奇贺州是什么牌子的塑料袋,那么能装。
我伸手按住他的手腕笑了一下,「怎么能让你委屈呢?」说完就低头靠了一下他的喉结,一触即分。
抬头就撞进了他漆黑的眸子里,余光也扫到了他上下缓慢滚动了一下的凌厉而又性感的喉结。
起哄声盖过了歌声,我收回按住他手腕的手坐了回去,借着仰头喝水的工夫,瞄了一眼许泽渊。
他在看我。
浓烈而漆黑。
无论是情绪还是眸光,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限,只需要一根稻草,就能掀了这间屋子,把我拖出去弄死,或者把贺州打死,没有别的结果。
忍不住翘了翘嘴角,活该。
手机震动了起来,半夜两点多,我爸竟然打电话给我,连忙拿起手机走出包间接通。
「尧尧,你妈妈在你那边出差,生病进了医院,你去看看她吧。」
我听说妈妈生病心里一紧,反应过来忍不住质问,「她来我这儿多久了?」
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明白她应该来了很久之后,我气笑了,「来自己女儿上学的地方都不联系,也不看看!她那么忙,生病也在工作吧?!我不适合打扰她,挂了。」说完我就挂了电话,听着里头的电流声,沿着墙壁蹲下了身
子。
钱又花不完,为什么要这样?
整理好心情推门进去,正好看见贺州在倒酒,他好像今天一直
都没输过,也没喝过酒,我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凌晨2:13,连
忙走过去按住他的手腕。
「我帮他喝吧。」我拿过酒杯看向众人。
「哎呀,学姐是心疼州哥酒精过敏吗?没事,他轻微的,喝不
死人的。」
「对呀,学姐就让州哥喝嘛,好不容易让州哥输了,多难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