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搂着姑娘跳舞,姑娘反手给了我一巴掌,然后牵着我去了吧台后面的卫生间。 我嗅着她的肩颈,她身上有股松木燃烧后的烟灰味,她不停地喘,腿上没有半点力道,我们一前一后,把躁动的荷尔蒙都耗尽,最后她伏在我的肩头,娇软地跟我说,她的名字叫阿莉。 我会永远记得你的名字。 你骗人。 我永远不会骗你。 那万一你骗了我怎么办? 那就让老天罚我倾家荡产,孤寡一生。 一言为定。 ……阿莉……阿莉……周天莉就是阿莉。 怪不得我会觉得她房间里有股熟悉的烟灰味,原来她一早就认出了我……我打开门去了周天莉的房间,很轻易地在床头柜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个牛皮纸袋。 袋子里有多份老旧泛黄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