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侍卫这才应声:「启禀四殿下,奴才们是送太子妃娘娘去天牢。」
「出了何事?」李时裕拧眉。
侍卫已经恢复了冷静:「这些事,属下不清楚,是皇后娘娘的命令,属下只是奉命行事。」
在宫内当差,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他们比谁都清楚,这种事没下定论之前,他们自然不能说,何况,穆澜的身份摆在这里,一个不小心,有心的人就可能牵连到李时元的身上。
「这样?」李时裕默不作声的看向了穆澜。
穆澜倒是淡定。
李时裕没和穆澜多说什么,但是他的眼神却不曾从穆澜的身上离开,带着一丝安抚的力量,看着穆澜。
穆澜从李时裕的眼中读懂了这人的意思,她淡淡的笑了笑,好似并没因为现在的情况而变得窘迫起来。
这样的淡定,让李时裕安静了下,起码那种心焦的感觉,也被穆澜渐渐的抚平了。
而一旁的侍卫也已经再度开口:「四殿下,奴才们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四殿下不要多加为难。」
言下之意,就是让李时裕让开,他们要带着穆澜去天牢,这期间要是出了什么差池,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会人头落地。
李时裕点点头,没说什么,从容的退到了一旁。
穆澜不着痕迹的把自己的视线从李时裕的身上收了回来,而后跟着侍卫朝着天牢的方向走去。
李时裕站在原地,负手而立,一瞬不瞬的看着,一直到穆澜的身影从自己的面前消失,李时裕才转身朝着凤清宫的方向走去。
这件事,可大可小。
进入天牢,很多事就变得不可控起来。
李时裕的脑海里快速的闪过各种的念头,但最终在进入凤清宫的瞬间,就被掐灭的干干净净。
这件事,确确实实要从长计议,任何一个冲动,所要付出的代价,都是他们付不起的。
结果,李时裕也没想到,自己在进入凤清宫后,有些事也出乎了他的预料,好似这一切都变得更加复杂起来。
……
凤清宫内。
曲华裳看着李时元匆匆走来,脸色并没缓和,而太后也微微拧眉,看向了李时元。
李时元顾不得请安,直接开口闻到:「母后,儿臣要知道这是发生了何时,为何母后让人从东宫把穆澜带走,现在还关入了天牢。」
「你自己看吧。」曲华裳好似有些头疼,不想和李时元多说什么。
李时元看见地面上的巫蛊娃娃时,脸色也变了变,他是显然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总以为是穆澜得罪了曲华裳。
曲华裳毕竟喜欢的是穆知画那样贴心懂事,懂得讨好人的女人,而非是穆澜这样清冷,倨傲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