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曲华裳和太后。
终究还是太想吸引李时元的注意力,才会犯下了这样的错。姑且不论穆澜是什么样的人,但这件事,无人可以替穆知画开脱。
「行了。」太后沉沉开口,「侧妃的封号皇上早就下来,看来这册封是不欢迎哀家和皇后在这,哀家也不自讨没趣了。来人啊,侧妃有孕在身,惩罚就免了,但是,死罪可逃,活罪难逃,把侧妃带入她的寝宫,禁闭一月,以示惩戒。」
太后说这话的时候,一瞬不瞬的看着穆知画:「没哀家的允许,就算是太子准了,也不准让侧妃离开寝宫半步,若是哀家发现,一律格杀勿论。」
「是。」一旁的侍卫恭敬应声。
「带下去吧。」太后挥挥手,什么好心情都已经被穆知画毁的干干净净了,一点心思都没有。
侍卫和奴才们自然不敢迟疑,在穆知画的叫屈声里,把穆知画带了下去,很快,东宫的主殿又恢复了安静。
穆澜这才起身说道:「母后,太后娘娘,没想到臣妾的失误却给东宫引来麻烦,臣妾自当受罚。」
「这事和你没关系。」太后一锤定音。
穆澜安静了下,才道:「臣妾谢太后娘娘信任。」
而后,太后站起身,摇摇头,没再停留快速的朝着东宫外走去,曲华裳紧随其后,只是在经过穆澜身边的时候,曲华裳的眼神深沉无比。
穆澜面不改色,坦然迎之。
但穆澜却很清楚,曲华裳对于自己,从来就不曾放下戒心过。
穆澜却不急不躁,有些事,不急于一时,总要循序渐进。
很快,东宫的主殿,只剩下穆澜和李时元。
李时元看向了穆澜,穆澜倒是淡定的笑了笑:「殿下是信臣妾的话,还是不信呢?」
全程,也没提及穆知画三个字。
李时元并没第一时间回答穆澜的话,他低头看着面前的穆澜,负手而立,穆澜倒是始终笑脸盈盈的,好似心情格外的好。
不知道是给了穆知画难堪,所以心情好。
还是因为别的原因。
李时元看了很久,看着穆澜的眼神倒是显得格外的深沉,穆澜也不急,好似在耐心的等着李时元的答复。
这样僵持安静了一阵,李时元忽然捏住了穆澜的下巴,这才笑道:「本王自然是信爱妃的话。」
好似这个答案也不意外,多余的话穆澜也没再说,甚至没诽谤过穆知画一句,只是看着李时元说道:「那臣妾就放心了。」
好像是真的放心了,真的害怕李时元不信自己的话,自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