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带路。」
「我这位小兄弟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深感愧疚,求夫人你给个机会,让他得偿所愿被玷…啊不是上门提亲,来赎清自己的罪过!」
曹锡梁又是深深吸了一口气,咬牙切齿道:「许!知!晚!」
许知晚回头朝他笑眯眯地抛了个「如你所愿」「不用谢我」的眼神。两厢眼神争斗之间,只听见吊眼妇人冷笑一声,道:
「想娶我女儿?」
「你想得美!」
「来人!把他们都给我抬起来,带到船上去!」
59
侯在大殿外的杨梳鱼突然打了个哆嗦。
最近,朝堂上有些不太平。
虽然身处后宫,但杨梳鱼还是敏锐地感觉到了。
现在已经是晌午,皇帝自从那天晚上召过她之后,今天突然又传召她上殿
…还是勤政殿。
不知道为什么,虽然大殿外暖洋洋的,但是她还是从头凉到了尾。
出门前同住一殿的婉姐姐,本来两个人感情甚好的,昨天还一块放风筝,聊聊宫里这妃那妃的八卦,这次居然站在门口,盯着她问:
「妹妹最近使了什么招数,居然让皇上频频召唤?」
使了什么招数—–杨梳鱼自己也不知道啊喂!
见了两次皇上,头一次等了一晚上不说,第二次还约在了勤政殿,这不是要她狗命吗!
总不能让她自己去跟婉贵人她们解释说,自己被召唤了两次,其实连皇帝一面都没见吧喂!
杨梳鱼不敢骂皇上,只好在心里骂墙,骂椅子,骂脚上站的地不平,反正就是看到什么骂什么。
骂到祖宗十八代的时候。
门突然响了。
她吓得呲溜一声赶紧原地站好,殿门大开,两三个高冠博带的朝臣走了出来,看上去面色十分紧张,见到殿外的杨梳鱼,行了行礼,便摇着头继续往前走。
远远地,讨论的声音还随风传来:
「赵老已经一个月没上朝了。」「说是生病啊。」
「谁说得准是真病还是假病?」
「赵老是个聪明人,现在生病当然是比不生病的好啊。」「兄台说的不错。」「今天我们去看看他如何?」「好,同去同去!」
杨梳鱼偷偷地把头缩了回去。
赵丞相?
就是皇后的父亲吗?
皇后的父亲赵丞相病了吗?可是前几天明明才见过皇后,皇后看上去,一点也不担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