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的看着李时裕,没说话。
「做什么这么不小心?」李时裕拧眉。
「你若是不忽然开口,我也不会被吓到,那也不会被刺到了。」穆澜有些委屈。
李时裕看着穆澜:「所以这是我的错?」
这下穆澜不吭声了。
也不能算是李时裕的错。
但是李时裕的出现确确实实把自己吓倒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穆澜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只是略显得苍白的小脸,还是有些委屈。
「你这脸色好不容易有点血色,就会生一场病,那之前的那点血色都彻底的消失殆尽,明知道你的血很宝贵,还在做这些事,就算奴才们处理不了,你可以让李家绣房的人来。」李时裕好似在训斥穆澜。
穆澜始终不开口,就只是这么安静的听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之间已经被包扎好了。
其实是李时裕小题大做了。
不过这人的关心,让穆澜的嘴角微微上扬,先前的委屈又好似一下子就不见了,两人之间的气氛忽然好了起来。
说不上多好,但是起码不像之前那么别扭了。
而李时裕看向了穆澜手中的布料,开口问道:「你来一趟还专门来绣这些东西了?为什么不让李家绣房的人来处理?」
而布料已经被李时裕抓了起来:「这是喜服?」
穆澜没否认,因为确确实实就是喜服。
李时裕安静了下:「给我准备的吗?」
这是李时裕下意识的认为,这个就只是喜服的一只袖子,穆澜显然是分开携带,最后再拼接起来,而不是完整的一套喜服。
而袖子的宽大程度,明显是给成人的,最重要的是,穆澜现在的身份,也只可能给李时裕绣这些,而非是给别人。
纵然穆战骁的婚事就在秋祭之后,但也不足够让穆澜亲自动手。那只会留人把柄,穆战骁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穆澜也不会。
所以下意识让李时裕觉得,这是穆澜给自己的。
「为秋祭后的立后做准备?」李时裕这么想,眉眼里倒是带了淡淡的笑意。
在大周自古就有传统,新嫁娘要为自己的夫君缝制一套喜服,代表着他们以后和和美美。
在帝宫,自然有奴才们伺候,而帝宫的规矩很多,自己缝制的喜服不太合适,所以后宫的嫔妃嫁入帝宫的时候,都是专人准备的,而非是自己亲自准备的。但是若是有心,也不妨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