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我的陪嫁时,余晖还以为这辈子都与她无缘了。
幸得天公作美,迅速地办妥他们两个的婚事后,我直接闭门不出。
因为我开始显怀了。
周与行不可能会不派人盯着我,我不能让他知道我还怀着他的孩子,也不想让他抢走我仅剩的希冀。
阿欢不断地带给我最新的消息。
周与行把方亦瑜抬了正妻,周与行又纳了一个小妾,周与行和方亦瑜到城南施粥行善求子……你看,没有我的孩子,他也会有下一个孩子。
只是我的心实在是堵得慌。
待我坐稳了胎儿之后,余晖提议我们在城中开间茶楼,起码能赚点钱,不必坐吃山空。
我盘算了一下,钱是够盘一个店面的,但请厨子这方面,就有点头疼。
不好吃没特色的茶楼,是不会有生意的。
我做了个调研,京城里的茶楼基本都以炒菜为主,火锅这个东西似乎还没有出现,冬天又快到了,要是做个火锅店,没准能挣钱。
余家的火锅店,横空出世。
虽然现在的工艺还不足以造出肥牛,但热乎乎火辣辣的食物还是吸引了很多人来尝鲜,积累了好一批回头客。
果然,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拒绝火锅。
连周与行也不例外。
他带着方亦瑜,来到了我们店里,侍卫提着刀要我们清场,余晖脖子被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刀,含泪把熟客都赶了出去。
我没有在店里,是阿欢声情并茂地向我讲述的。
他们一连来了四五天,天天清场,我倒是不担心赚不到钱的问题,就是他们不会拉肚子么……但余晖按捺不住了,登时就跟周与行理论,大意就是他天天这么大张旗鼓地来,岂不是摆明了不想让我们做生意么?
好些刀立马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阿欢跪着求周与行放过他,小妹余灿在后厨备菜见了这个场景,忙回家来搬我过去救场。
余灿说:“你们好歹夫妻一场,还怀着他的孩子,叫他放大哥一命,应该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
”我苦笑:“我去了还可能会适得其反……”余灿哪管得了那么多,直接赶鸭子上架把我弄到了火锅店。
那头阿欢还在声泪俱下地求他,余晖则一脸宁死不屈,十几把刀架得毫无美感,亏他还能如此淡定。
我扶着肚子走进店里的时候,阿欢显然震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