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荷包送给谢钊的时候,他诧异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对我的针线活略有耳闻。他猜到荷包不是我绣的,但同时也注意到了我手上不算少的针眼,于是他回去后将荷包拆开,发现了里面那个丑东西,以及上面两个狗爬的字。 ……然后谢钊以为我的小名叫念念。 这上哪儿说理去! 谢钊不戴荷包的原因也找到了,因为它实在是有碍瞻观。 我边抢边道:「你怎么还将它塞在怀中!」 谢钊举高了手:「臣也不是每日都会随身携带,有时怕弄丢或者换衣服忘了,就会将它放在家中。只不过今天凑巧,臣恰好将它带着。」 我无话可说。 谢钊搂住我的腰将我扣在怀中,凑近我耳边低笑道:「原来闹了这么久,公主都在吃自己的醋。若是太子生辰宴那晚,公主仔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