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分明看到厢房都还空着,怎么这小厮,放着钱不赚,在这撒谎呢?」
曹锡梁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不说话。
屏风后面两人此刻却闲话起家常来,说的无非是些闲话,譬如最近老兄身体可好,我一切都好,你好不好,我也好,我好你好大家好之类云云。
少年道:「他们俩进店之前就不说话的吗?怎么进了店之后才开始说这些,好不好的,看看气色不就知道了,还需要这样罗里吧嗦。」
曹锡梁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仍旧不说话。
小厮此时端着酒菜上来了,往屏风后添上,面黑的那个男子粗声道:「这里用不上你了,下去吧。」小厮连声称是,又赶忙退出来了。
里面碰了一次杯,又传来潺潺的倒酒声,面黑的那个压低了声音,道:「上回的事情办好了吗?」
面白的那个道:「自然。」
面黑的说:「那我就放心了。」
言罢两人又开始闲话家常,吃菜喝酒,好不热闹,曹锡梁懒懒地从客座上站起来,从另一侧楼梯下楼,径直走到柜台,抛出一锭银子,懒道:
「我那些个朋友今儿有事,不来了,房钱照给,酒菜不必上了。」
掌柜接过银子,嘿嘿地连声称是,道:「小公子下回若再想宴客,尽管知会一声,小店定将厢房全部留用,保准您满意,保准您满意!」
曹锡梁招了招手,转身走向大门,少年步步紧跟,悄声道:「卧槽,感情楼上厢房都是你定下的,我怎么没听说你这几天要请客吃饭,光订不吃,这不是占着茅坑不拉屎嘛。」
曹锡梁叨着草优哉游哉继续往前走,少年又继续跟上,道:「难不成你是故意的?刚刚一上楼,你就让小二给你安排了那个鸟不拉屎的位置,就是为了偷听?」
「哇,那你真的有蛮恶趣味了,那里就两个大叔,说的都是些闲话,没想到你有这种癖好啊,啧啧啧,难怪不见你娶妻,喝花酒也不见你点姑娘,感情你喜欢大叔,这品味真够奇怪的,哎我说,我觉得你还是好好…」
「嘭!」
一声巨响。
一只手有力地撑住了少年身后的木板。
曹锡梁微微抬起头,狭长的丹凤眼盯住少年,道:
「再啰嗦,老子把你给砍了。」
让许知晚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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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蔻已被煮成粥
许久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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