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去了。
看着两个小家伙进了教学楼,我这才转身打了车。
路上,我从包里拿出昨天那个文件袋,又将里面的东西抽出看了起来。
一张513万的欠条复印件,一份抚养协议的复印件。
虽说五百多万不是我花掉的,但若想赖掉这笔账,也没有可能。
欠条上分明写着借款人宋锦瑜,还按了手印,说破天,也不会有人相信我不是宋锦瑜本瑜。
抚养协议是关于姚胜男抚养权的,不知道姚继来和宋锦瑜之前发生过什么事情,宋锦瑜竟然签署过一份将姚胜男抚养权归于姚继来的协议,难不成是为了挣财产?
想不明白。
拿到文件后不久,姚继来便发来一条消息,叫我做个决定:要么,孩子给他,我拿上欠条原件,从此各走各的,再不相干。
要么,孩子归我,我背上巨额债务,从此踏上还款的艰辛之路。
二者选一,既是他对我的一份仁慈,也是我要为自由付出的代价。
「或者,你可以二者都不选,胜男依然在你那儿,钱的事情,也不用你去操心。
」他在信息里这么说道。
「我会好好考虑的。
」再次踏进姚继来的公司,一个男秘书将我引进了姚继来的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一股强烈的酒味扑鼻而来,姚继来正举着手机在通话,见我来了,伸手示意我等一下,我点点头,径直坐在沙发上。
他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应和一声「嗯」、「嗯,照医生说的做。
」电话有点长,我无聊的眼睛地都不知道落在哪里。
桌上放着一瓶还剩三分之一的威士忌,威士忌旁边是一沓类似合同之类的文件,我不禁好奇酒杯的去向,目光在桌面逡巡两圈也没看到,这时姚继来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把手里的酒杯贴在额头上。
电话里的事情似乎很是棘手,他的眉头微微皱着,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有些泛白,可他说话的语调平直冷静,直到挂断电话,情绪也没有一丝起伏。
他将手机扔到一边,出神一般静立片刻,而后淡淡地开口:「你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