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阿姊倚着栏杆喃喃。
「小丑竟然是我自己。」
夜风吹得她头发有些乱,她回过脸来。
「真真,我在这个世界最信任的人也只有你了。」
我咽了咽口水,把自己的身世重新吞进肚子。那一刻我脑中有浓墨铺开的「愧疚」两个字。
我想问阿姊,她之前跟我说过的,「婚姻」是两个彼此相爱的
人自定契约,愿意为对方牺牲,情到浓时矢志不渝至死方休。
这番话,还作数吗?
她对谢怀玉,真的有到了她口中「爱情」的地步吗?
「虽然没有,真真……但这是特殊情况……」阿姊说,「你以
后千万不要随便找人嫁出去。」
我不想随便嫁出去。
我也不想阿姊随便嫁出去。
阿姊的悲伤情绪没有持续特别长时间。
虽然那天最后大家闹得不欢而散。
但隔了几日谢怀玉就巴巴地找来。
他不能随意进来,还有模有样下了张拜帖,邀阿姊陪他去花灯
会。
是的,还有我。
47
「婚期定在三月,聘书已经送到你们府上去了。」谢怀玉笑嘻嘻。
「聘礼想要什么?」
「古玩珍器,玉石珠宝,地契田产。」
「除了我已经列在单子上的,凡是你开口,便是揽月捉鳖我也
给你寻来。」
「我……」
阿姊一开口,便被人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