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送出去的?怎么,准备双宿双飞了?」
林庭似有若无的笑了一声,只抬头,问我。「跟你有什么关系?」
的确跟我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可我就是觉得怒意不知从何而
起,一发而不可收拾。
这是第二次,我和林庭动手。
上一次还是结婚之前。
林庭跑来质问我为什么任由谭瑟去侮辱简言。
我笑了。
我当时怎么说的来着?
「和我有什么关系?」
佛说起心动念皆是因,而今所受都是果。
我和林庭脸上都挂了彩。
林庭不肯告诉我简言的踪迹,没关系,我想,她还能逃到哪
去,我只要跟着林庭,总会找到她,我只要想找,她就能出现
在我眼前。
临走之前我回头,林庭的脸色很灰白,是我从未见过的颓败。
彼时我还不知是因为什么。
我只是想起一桩陈年旧事。三年前我谈女朋友的时候,简言和我大闹了一场。
这场闹剧无疾而终,我成了彻头彻尾的赢家。
可她来跟我告别的的时候,我也像现在一般前所未有的烦躁。
她还是在欲擒故纵,我想。
好心放你一马的人是不会大张旗鼓的。
那我不如成全她,也成全我自己某些时候莫须有的非分之想。
她哭喊她打闹,可我一沾上就无法自拔,失控到我自己都觉得
无因可循,只是想,便那么做了。
甚至一度和刚谈的女朋友分手。
她当我醉了,我也只当我醉了,不计后果的一晌贪欢。
到后来简言还是缴械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