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调笑扔了一个酒瓶子过去。
「到底有没有?」
周围人还在起哄。
「瑟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
秦朗一锤定音。
香槟蓦地脱了手,清脆的碎裂声吸引了不少注意。
其中一道,目光如炬,我知道那是秦朗。
「瞧瞧,听个八卦我激动的杯都拿不住了。」
我低下头去捡碎的玻璃,林庭伸手来拦,始终是晚了一步。看着接连冒出的血珠子,感受手指尖传来的刺痛,我竟有些莫
名的解脱感。
「你们先玩,我带言言去包扎一下。」
林庭拉着我往外走。
我被林庭突然的紧张搞得有些发懵,只能感觉他牵着我的手发
热发烫。
「呦,瞅给林庭紧张的。」
这一下子,几乎屋里的人都看过来了。
「林庭,就破点儿皮儿,你别大惊小怪。」
我有些尴尬,拉着他往回坐。
「都流血了,跟我去包扎一下。」
林庭的力气挺大,我挣扎,但挣扎无效被拖走。
路过秦朗的时候,我看见秦朗也正好放眼过来,不知为何,眼
神有些发冷。
再看的时候我却只看见他伸手去捋谭瑟的头发。
也许是酒精上头了吧?我想。林庭拖着我出来,径直去了前台,拿过医疗箱他一言不发的给
我处理伤口。
「嗐,你其实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出点血而已。」
「你这三年过得快乐么?言言?」
林庭停了手上的动作,忽然就抬头望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