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
」他凑近我,不等我答复,他摇着头道,「可朕不许。
」「你要如何?
」我抬眼瞧他。
「姐姐,七年了,朕等今天等了七年。
」齐澄一手箍住我的后颈,将我死死按进他怀里,「你猜,我要如何?
」他无故地颤抖着。
他的胸膛宽厚却令人窒息,我嗅到他手上的血腥,他心头的仇恨,他周身的狠厉。
我不知道他意欲何为。
毕竟,我已不是双手清清白白的临晚,他早也不是我认识的齐澄。
2原来齐澄恨了我七年,亏我还以为,五年足矣。
毕竟,他的兄长——北渚的大皇子齐然死在南浦,也不过五年。
准确来说,是死在我手里。
说起南浦与北渚,那也是缠绵百年的恩怨。
两国之间隔了条江,名作壁水。
沿江是万座重山,蜿蜒成千里之壑,横于两国之间。
以壁水为界,南边称为南浦国,北边是为北渚国。
我是南浦的公主临晚,我母亲原是北渚的亲贵之女。
二国过往交恶时,我母亲受命,带着年方八岁的我一同回北渚劝和,不料被扣了下来。
我于是也留在了北渚的皇宫,并且一留就是六年。
那六年里,我和北渚年岁相仿的二位皇子齐然齐澄一同玩闹也一同上学。
我写得一手漂亮的北渚文字,做得一桌可口的北渚糕点,作为一个手艺人也算是名震宫廷。
为了讨一壶我酿的梅子酒,齐澄愿为我代笔三日的功课,齐然也能被我的酒香从书房诱上秋千。
这样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好时光持续了好一阵子。
直到七年前,我十四岁时,二国决意休战。
彼时南浦居于上风,于是父皇要求北渚归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