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说寝室关了,在这通宵吧。
我说太吵了,想自己出去走走。
她们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知道了知道了,和男人出去逛吧。我没否认,心里却愈发难受。
上海的午夜并不像想象中那么灯红酒绿,出了酒吧街,大部分
还是无人的巷子,昏黄的路灯,很冷。
我抱着双肩,想要找一家小店歇脚,可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走。
03
我叫林晓夏,今年20岁。
我自小父母离异,妈妈许多年前出了国,再没音讯。
我爸长得不错,但游手好闲,最后娶了一个丑却富有的女人,
带着个比我小半岁的弟弟。
从那之后,我在家里再没感受过温暖。
我弟弟有耐克的大部分新鞋,我好几年都没有一套新衣服。我
弟弟每月三千块零花钱,我买瓶水都会被骂。
一起生活五年,我必须叫他「弟弟」,但他给我起外号,叫
「杂种」、「野种」、「狗东西」。
18岁那年,他有一次半夜撬开了我卧室的门锁,闯了进来,直
接把我按到床上,然后疯狂吻我。
他很胖,并且一脸肥腻,让我厌恶得不行。
被我踹开后,他说姐,咱俩在一起吧,爸妈不会发现的。我扇了他一巴掌,拿了书桌上的刻刀威胁他,让他滚。
第二天,他跟长辈说,我勾引他。我遭受了我爸前所未有的一
连串巴掌。
我没说出实情,因为我知道,在这个家,说出来也没用。
从那之后,我弟叫我「Bitch」。
于是我考到了上海,是想要逃离老家。
可等我见识了上海的高楼,街上的豪车,从车里走出来的那些
从容且骄傲的少女之后……
我有了一个清晰的目标——成为她们。
而变得有钱,是我能成为她们的唯一途径。
我想要有钱,想要活在这样的城市。
很快,我就意识到,自己能靠男人赚钱。
来到上海,我开始在女仆咖啡店兼职赚生活费。
平均一个星期,我要遭遇四个顾客揩油,不只是视线,是伺机
动手动脚。
一次店长出面处理之后跟我说,这个数量,破了所有人的纪
录。很快,我成了咖啡厅最贵的女仆,需要提前一周预约。
当时有个金融公司的中层追我,一直接我上下班。表白那天,
直接往我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