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哎哟了一声:「怎么放这里头来了?」
刘昶转身瞧见,轻咳了一声,只装作不知,却一味催他:「管那么多作甚,你倒是手脚快些,仔细误了时辰朕拿你是问。」
「是是。」苏闻连声答应,趁他转过身,正要把那绶带佩上,斜刺里蓦地伸出一只纤纤玉手,将绶带接了过去。
「阿翁,还是我来吧。」
刘昶听见声音,身子一僵,登时回眸瞪着她:「不是叫你回去歇着了吗?」
「奴婢已经歇过了,」秋水长长的睫翼低垂,小心理顺了手中绶带道,「陛下昨儿训诫得是,从前更衣或许不是奴婢的分内事,奴婢做得不好情有可原,可往后这便是奴婢的分内事,再要做得不好就说不过去了。今儿苏常侍既是也在,便请苏常侍指点奴婢一二,免得奴婢以后再做错了。」
「你不必……」
不必如此,从前更衣不是你的分内事,往后亦不会是你的分内事。
刘昶张了张口,想要说什么,却一时不知该从何说起,毕竟她如今的确已为奴为婢,为他的司寝上人。
他看着她温润的眉眼,心里只觉得酸涩难忍,无奈抬高了手臂,由着她听着苏闻的指点将绶带并大小革带系在他的腰间。
苏闻见君王从清凉殿出来,便一路沉默着,情知昨晚上他同秋水之间定然是出了什么事,可君王不说,他一个奴才亦不好相问,寻思着倒不如回头去探探秋水的口风。
从此萧郎是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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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门怨:白月光废后的崛起生涯
暮沉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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