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吗?你敬重的那位满口仁义道德的老师,逃命时连女儿都不要。你爱慕的高贵的神女,也不过是个任人践踏的商品罢了。」
老小子从地上捞起施婉君,突然万分柔情地摸起那张小脸:
「今晚让我好好尝尝,叫我儿子魂牵梦萦的,是什么味道。别说,你和你娘年轻时,长得还真是一个样子。」
11
那一夜,施婉君的叫声在整个宅子里荡着。
凄惨又糜艳。
一声连着一声,碗大的雹子似的,接连不断地砸进朗子愈心窝。
「绾绾……」听了半天,他像是终于痛麻了,突然叫我,「你过来。」
我乖顺地凑过去,这样的时候,我半点都不想忤逆他。
「躺下来。」他吩咐。
我于是躺下,任凭他生涩地解开扣子,褪去衣物。
他手在抖,我干脆一把抓住,那么冷,像个雹子。
「我自己来吧。」
他点点头。
可终于,我衣衫褪去,他的手按上我的肩时,却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他拍拍我,示意结束这一场无理的荒唐。
「还是不了。」朗子愈揉了揉我脑袋,作为唯一能在此时施与的安抚。
说罢,他晃晃悠悠地撑着废腿挪去床边,用手捧着脸,又笑又哭。
那一瞬的,我便只剩心疼了,甚至忘了什么施婉君什么朗督军,忘了自己为什么来这里,又要做些什么。
我只顾着心疼,心疼他,也心疼我自己。
12
翌日,朗子愈没去出公差。
他死了一样窝在房里,叫也不应,问也不答。
直到晚宴上,朗督军宣布了两个月后,他与四姨太施婉君的婚礼。
在这顿饭前,我问了府上的老妈子。
这施婉君都是排到老四了,大夫人早逝我是知道,可怎么也从没见过另外两个姨太太呢。
老妈子意味深长一声冷哼:「昨儿夜里,四太太都叫成那样了,您还不明白?」
她凑近低声耳语:「前两个,早就被折磨死了。」
好惨,我打了个哆嗦。
朗督军说自己买下了施家从前的老宅,还定了德国运来的新款汽车,只为风风光光地把这位洛城前督军施德清家的小姐,三媒六聘地迎进府上。
听到这,我情不自禁地笑出声:「三媒六聘这词,督军也是真敢用呀,巧取豪夺是不是好些?」
一桌子的目光一霎的都停在我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