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汉人养的一条好狗。 还有翁波将军的女儿,她在我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叮嘱我外面风大,早些回去吧。 我向她伸出手,她又红着眼说只要能杀我,借谁的手杀不都一样吗。 可惜他们没有一个人成功,我还是安然无恙地好好活着。 我也曾哑着嗓子问守卫和政公主的灵柩有没有魂归故里,不用再受北羌风雪的摧残,回应我的是他的一记白眼,末了不耐烦了便把我一推。 「承您吉言,公主的一抔骨灰现在还在梅里雪山上挨冻呢。」 他说那是公主的遗愿,是我这个昏君把她逼成那样的。 我自嘲地笑了笑,与嘉措葬在一处,也算遂了他们汉人连枝共冢的心愿。 同样的日子一过便是许多年,乃至孟皇去世,新皇登基,那扇沉重的大门都再没被拉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