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没什么关系,王莲知道你和一个网名叫海棠的女人聊了好几年了,但她不认识海棠。”
刘翠玲说着,“就说当年,老董传给王莲的杏病不怎么严重,很快就治好了。
但是王莲根本不信老董的解释,认为不管一个男人都么帅,女人都不可能反手强迫男人。
认为老董是被外面的骚货勾引了,没把持住所以才染了病,所以后来,王莲再去和白致远交往就更放得开了……
再往后就是离婚,王莲一个人净身出户,跟了白致远。”
我只感觉到无地自容。
当年,竟然还有这种破事。
“强迫我爸的女人是谁?”
“原来远郊一家纺织厂的女老板,但是她几年前就出国了,去强迫外国人了。”
刘翠玲一本正经看着我,“你们年轻人都喜欢以牙还牙,如果你想给自己父亲讨个公道,只能坐飞机去温哥桦强迫那个女人。
但凡你的行为,跟那个女人当年的行为有点不一样,就不算彻底报仇!”
“刘姨,你胡说!”
我懊恼瞪了他一眼,开始给自己倒茶。
花茶的茶根,喝着过瘾,咕咚咕咚。
可是,我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过于驿动,心态有种很不踏实的飘忽。
难以言喻烦躁带着暴力倾向,脑子里闪现的竟然是砍人的画面。
这就让我联想到了丁圆和癫蛊香水,难道接触了那么一次,我就已经中毒了?
这时候。
陈八斤苦笑道:“中年女人,有时候说话和做事就像是奇怪的动物。你刘姨更年期要来临了,广场舞要跳起来了。”
面对老公的嘲笑,刘翠玲很无所谓。
陈八斤又说:“归根到底,当年你父母离婚,只是因为三观不合,过不下去。
一个男人不管多么帅,一起过了十年也研究透了,所以女人就开始在乎其他方面。
董航,你父母当年的事,你也都了解清楚了,王莲不好意思说出来的隐情,我和你刘姨都讲明白了。
今后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
此刻。
我觉得自己没必要表态。
可陈八斤一家人,都在眼巴巴看着我。
刘翠玲嘴唇翕动,像是在说,孩子,原谅你的母亲。
我不得不说道:“我不认王莲,其实原因就一个,我对她早就没了孩子对母亲的感情,在我的眼里,她只是曾经很熟悉的陌生人。
来自她的惦记和关照,都会让我感觉到恶心。我恨不得砍掉自己的脑袋扔给她,让她滚到我一辈子都再也见不到的地方!
可这个女人太坏了,她的家庭那么美满,有财富有权势,可她非要跑来干扰我的生活。
我的生活够简单了,只是住在一个老小区的两居室里,可现在我几乎过不下去了!
今天,该说的我都说了,麻烦你们帮忙转告王莲。之后,如果王莲再去施展手段打扰我的生活,我会让她颜面扫地,我对她的祝福会变成报复。
如果白致远在我的面前标榜自己,我会打死他,然后我会自首!”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