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转身走了。
回去以后,我越想越伤心,眼泪不知不觉地「啪啪」往下掉。
他凭什么不理我呀?难过死了。
那我也不理他了,我再也不找他了。我擦了一把脸,下定了决心。
过了两天,京城大雪,城外修运河的民工闹起了事,本来已经派人去镇压了,但开凿运河事关重大,他不放心,又亲自去了。当天夜里,我就听人说,外面有人要造反,打起来了,一片混乱。
我一下就慌了,害怕他出什么事,等啊等,过了好几个时辰,还是没有消息。我坐不住,急忙跑出城去找他。外面果真混乱,到处都是跑来跑去的官兵和闹事的人,我怎么也找不到他,跟我一道出来的宫女、侍卫还被冲散了。我害怕极了,躲在角落里发抖,直到外面安静下来。
雪很大,我冻得不行,走在空无一人的河道旁,地上到处都是锄头、铁锹,不小心就会被绊得摔一跤。
我顾不上冷,只是担心,这里看样子闹得很厉害,他没事吧?
我顶着风雪走啊走,前方终于出现了一队人马,那正中间的、骑在马上的正是他。
我松了口气,一下跌在地上。
他诧异地跳下马,跑过来扶起我,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我抬头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见他完完整整的,又高兴又鼻酸,眼泪不停地掉。
他擦擦我的脸,问我:「怎么哭了?怎么了?」
他好久没有抱过我了,好久没有这样好脾气地跟我说话了,一肚子的委屈都涌了上来,他冷落我这么久,我真不该理他的。
可是,我忍不住,我猛地抱住他,「哇」地大哭起来:「梁时墨!你为什么不传个信儿回宫呀,我要吓死了你知不知道!」
这一嗓子把他叫得手足无措的,愣了一下,他有些高兴似的问我:「你是来找我的?」
「不然呢?」
「你担心我?」
「不然呢!」
他笑起来,又觉得这个时候笑有些不合时宜,忍住了,说:「你是不是傻?有什么可担心的,还冒着雪跑这么远,冻坏了怎么办?」
我抽泣着说:「我听说有人造反,打起来了,你又一直没消息,我怕你被人打死了。」
他哭笑不得,脱下披风裹住我,将我抱起来:「好了好了,这不是没事吗。别哭了,咱们回宫。」
他抱着我往回走,我渐渐地平静下来,委屈巴巴地望着他,说:「我不哭了,你也别生我的气了好不好?你都好久没理我了。」
他停下来,瞧着我,问道:「你知道我生你什么气了吗?」
我抽噎两下,眼泪汪汪地摇头。「你还是不知道?」
我打了哭嗝,说:「给点儿提示,行不行?」
他伤脑筋地看着我,轻轻地叹了口气,说:「你说我陪你演戏,是为了让你帮我换掉江雨铃,制衡江家和太后,可你觉得,我若想对付他们,非得利用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