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我可以……”
“天吶!你是不是傻!她明明就是在利用你啊!”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直接一声尖叫打断了陈一的话。
很明显应如是也听不下去了,他恶狠狠地说,“大师兄,怎么样,我们去帮你宰了那个娘儿们!”
陈一看向藤学一,面上诚恳,“其实我什么也不需要你们做,我只是完成任务回来的路上御不了剑跌破了云层落下来的。谢谢师叔的疗伤,待那外壳醒来,你们就放他走吧。”
藤学一倒是没有我们俩这么大的反应,“哦”了一声便转身回房了,我再一看,原本陈一站过的地方已经没有身影了,他又变回了一柄宝剑。
各人自有各人的因果,这是生活教会我的道理。
陈一拜别我们的时候刚刚下过一场小雨,整个天空都是雾蒙蒙的。我们在雾蒙蒙中挥了挥手,他便找了块空地轻轻巧巧地御剑而去。
我不知道他要御剑多久才能突破时空到达楚国去给他的俊杰女帝复命,但这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个小插曲,我轻而易举就将其抛诸脑后了。
等我再次想起陈一这人的时候还是看电视,新闻频道那个女主播依旧是那个机械的样子,“考古学家今天发掘一古墓,经考证应为楚国唯一女帝的陵墓,该墓恢弘精巧,陪葬品有……”电视的画面在一瞬间被暂停,我还以为电视出问题了,没想到竟然是一直低头玩游戏的应如是,他手里拿着遥控器,整个人几乎要站到沙发上,大喊到,“这是大师兄的剑!”
女帝陵墓陪葬品竟然是一把剑,这让我不由得想起历史上那些缠绵悱恻的动人故事。看来陈一最终还是得到了俊杰的芳心,只是他俩为什么没有孩子?难道陈一不愿意?还是魅这个体质不孕不育?
我坐在沙发上发呆,应如是却兴奋地从怀里甩出来一大把万灵符,“师叔,咱们去闹洞房呀!”藤学一揉揉惺忪的睡眼点点头,拉上我的手,“一起去。”
万灵符贴在电视屏幕上,我们三人转瞬化作一道彩虹,应如是这符咒只能传送到有圆形图案的地方,不知道是陈一和俊杰洞房的大圆床上还是二人放交杯酒的圆盘里呢?
我正在想着,突然感觉北风猎猎,有冰雪飘落在脸颊眉毛,我一看一看四周——我的个妈呀,包,包,包围圈???
“该死的应如是,你看看你传送来的什么破地方!”我暗暗骂道。
应如是只穿着一件薄秋衣早就冻得瑟瑟发抖滚进了藤学一的怀中,藤学一虽然穿着短袖脸冻得发青但是气势还是很足的,他眯眼看了看包围圈,又看了看不远处山坡上的旗帜,了然道,“今日是女君泰山封禅?有意思。”
禁卫军统领手执盾牌走上前来对着藤学一说,“兀那贼人!休得猖狂!你从何而来!要行何事?速速招来!”
藤学一瞥了他一眼,“我们是来找陈一的。”
“陈一?”禁卫军统领左右看看,然后表示压根没这么个人,胡编乱造罪加一等。
原本瑟缩着的应如是一听没这么个人,从藤学一怀里探出头来问到,“你们那个女皇帝不是叫俊杰的吗?你问问她去,她肯定知道。”
“大胆!竟敢直呼皇帝名讳!”禁卫军统领的钢刀一闪,晃得我眼睛生疼,我说,“那个,那什么,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