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嫉妒的?江宴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可我嫉妒他见过你最好的时光呀,那些我不曾参与的日子都是他陪你的,小时候圆团子一样的哥哥,年少时帅气温柔的哥哥,站在领奖台上的哥哥,会偷偷藏试卷的哥哥……你不知道他说这些时,我快酸死了。”
郁长泽抱着他的脖颈蹭呀蹭,手指在他锁骨上画圈:“我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一定会把你藏起来,只给我一个人看。”
谢淮舟不懂郁长泽奇奇怪怪的独占欲,但这些话让他心里软软的,忍不住疼他一点,再疼他一点。
“我也想早点遇见你。”谢淮舟耳根发热,他不善于说情话,特别是在郁长泽越来越灼热的目光注视下。
“然后呢?”
“然后…带你回家,陪你长大。”
“只是这样?”
“嗯。”
郁长泽幽怨的叹了口气:“可我更想给你当童养媳,白天在家乖乖等哥哥放学,晚上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进哥哥房间。”
“十五六岁的哥哥什么都不懂,需要童养媳教你吗?”郁长泽故作天真问。
“Leo!”谢淮舟羞耻的瞪了他一眼。
郁长泽的手从衣服下摆钻进去,在他小腹揉了一把,轻笑着说:“老公,你硬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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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行李箱一脸冷漠随时准备离家出走的郁长泽,实际上行李箱里什么都没装。
第33章
谢淮舟是被闷醒的,胸口像压了块巨石,腰部以下又酸又胀,他看着郁长泽的睡颜微微愣神。
“哥哥,我要是你可不会光看着。”郁长泽忽然睁开眼促狭的笑了声,“早呀。”
谢淮舟回神,发现郁长泽不知从哪搬了一张茶几和沙发拼在一起,上半身睡在上面,无处安放的长腿则架在他身上,像条八爪鱼一样蛮横又霸道的贴在他身上。
难怪梦里总感觉被捆着。
谢淮舟掀开他的胳膊坐起来:“刚做完手术,你不躺床上睡着干什么?”
郁长泽打了个哈欠,歪歪扭扭的靠在他肩膀:“腺体手术而已,又死不了。”
谢淮舟蹙起眉:“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心疼,没人替你心疼。”
“哦。”郁长泽漫不经心的应了声,手指拨弄着谢淮舟的耳垂,显然没听进去。
谢淮舟抿了抿唇,不是第一次了,他经常感觉郁长泽身上有种极端的自毁情绪,正想说些什么,门开了,郑咚咚提着早餐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