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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真的能行吗?
他接连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想要在脑海里搜寻一下应寻是怎么做到的,可关于那些欢愉的记忆,段轻羽像是开启了什么屏蔽阵法似的,让他窥探不到一点细节。
算了,他又不是偷窥狂,那些他还不屑于看呢。
邑叙又是用手指,又是用玉杵,都没能成功,终于把东西往床头一扔,放弃了。
还是用前面的老办法吧,毕竟他不能真的憋坏了自己,到时候受罪的还是他。
这具身体他还要用很久呢。
他想起来就心情愉悦。
在段轻羽跳进炼魂炉前,自己这个外来者只能算副主人,但自从他跳了炼魂炉,导致魂魄受损,自己已经彻底变成了这具身体的主人,段轻羽成了只能偶尔出现的那个。
他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开始还能有几分宽慰,再后来时间久了他只觉得麻木。
不够,甚至还不如他接替段轻羽醒来时感受到的刺激。
为什么会这样呢?
明明轻易就能被撩拨起来,现在却怎么样都觉得不满足了。
应寻的身影就是在这时候撞进他的脑子里,抱着他,关心他,冷漠地看着他,拒绝他……
他半眯着眼睛,脑海中想象着应寻漆黑的双眸,想象着她温暖的双手,和她冰冷的小蛇。
如果她能抚摸他就好了,仅仅需要抚摸就够了。
不久后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心跳咚咚的像是要跳出来,喉咙中不自觉的轻喘出声,脑内不断闪烁着白光,思维被短暂抽空,只剩下无尽的快意。
他挺起后背颤抖着。
终于邑叙喟叹地舒了口气,身子松懈下来,倒回床榻上,胸口起伏,平复着呼吸。
他居然想着应寻就……
邑叙一把拽过被子盖在了头顶,遮住了自己的视线,脑海中的画面反而更加清晰了。
他的手臂垂在床上,觉得完蛋了,他一定是受到段轻羽的影响了。
——
容嵬同魔医令一块走进书房的时候,应寻正在看t北域的地图。
听属下来报,北域似乎有所动作,联合了西域和南域造反,想要自立为王,攻进魔都。
她准备过段时间亲自带兵镇压,彻底解决魔界内乱的问题。
两人向她行礼,应寻撑着脑袋,“这里也没别人,就免了那些虚礼吧。”
容嵬立马恢复了散漫态度,推了推魔医令,魔医令除了应寻登上魔尊之位后,这是第二次见她,不免有些拘谨。
“尊上,我有要事禀报。”他说。
应寻点点头示意他说下去。
魔医令说:“顾承天曾给魔侍、培星阁、日月楼的子弟下过蛊毒,每月发作一次,如今解药不多了,恐怕只能支撑这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