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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你了,这下你走吧。”邑叙说。
应寻磨了磨牙齿,从储物袋中掏出来一个新准备的玉杵,扔给邑叙,“这个给你,把它还我。”
邑叙瞅了一眼,“这个又不会动。”
应寻忍无可忍,抽出斥魔鞭,“啪”的一声抽在地上,“再废话,我让你再也说不了话。”
邑叙见她确实生气了,见好就收,把小蛇还给她,拿着玉杵说:“行吧,我勉强用这个。”
应寻嫌弃地看了他一眼,抱着食盒离开了。
——
第二天应寻招来郁辛白,现在他拥有了魔族身体,除了喝下净月湖的水,没办法再回仙界了。
“你找我有什么事?”郁辛白问。
应寻打量着他:“你有什么打算?回仙界还是留在魔界?”
郁辛白似乎早就做好了打算,“我等轻羽醒来,和他道歉后,喝下净月湖的水回到云涧宗。”
“啊。”应寻点点头,其实并不在意,她有其他的事情要和郁辛白确认,“有件事我不确定你是否知道。”
“什么事?”郁辛白问。
应寻说:“你先坐下,我再说。”
郁辛白依言坐下,“你说吧。”
应寻问:“你知不知道郁展宁可能不是你的儿子?”
郁辛白的脸色白了白,随即说道:“展宁只能是我的儿子,不会有其他父亲!”
没有好奇,甚至没有询问她从哪知晓的这件事,应寻明了:“原来你早就知道。”
郁辛白腾地站起来,“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聊这些无稽之谈,恕我难以奉陪。”
“怎么是无稽之谈呢?”应寻说,“我看着倒是证据确凿。”
郁辛白走到她的桌子前,身体前倾,盯着她:“你……从哪里听说的这种事情?”
应寻手一挥,将回溯镜悬在半空中,“我救你之前,粗略的看过你的过往,以免救个不省心的,然后就发现了……”
她观察着郁辛白十分不好的脸色,问:“郁展宁腰上的胎记怎么和许寅恒身上的一模一样啊?这也太巧了吧?”
郁辛白向后微微踉跄,沉默了许久才说:“请你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
“说出去对我能有什么好处?”应寻耸耸肩,“我只是怕你蒙在鼓里,没想到你还挺能忍的。”
郁辛白捏着拳头,“是我太无趣了,才会让蝉衣那样吧……是我的错,我没办法埋怨她,只能当不知道。”
应寻挑起眉毛,讶异地说:“你以为莫蝉衣是自愿的?”
“不然呢?”这下轮到郁辛白惊讶。
“她是被许寅恒迷晕的。”
“什么?”郁辛白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