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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全部声音被小蛇的尾巴堵在了喉咙,只能蜷缩着手指脚趾,无声的发泄着。
等到他呼吸平稳下来,他推开应寻的手腕,玉杵滑落在地。
小蛇也随之离开了他的口腔。
应寻抱着他的腰,看着他沾满水色的嘴唇,连脸上都被糊上了不少。
她找来一块干净的布,帮他擦拭着身体,好似精心养护的瓷器。
段轻羽任由她摆弄。
应寻又亲了亲他的侧脸,在他耳边说:“你看,我就说我帮你会很简单吧?你早就适应我,离不开我了。”
段轻羽动了动手指,不得不承认,应寻对他的调教很成功,让他在这种时刻理智全无,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连她的每一个触碰都能令他兴奋到颤抖。
他艰难地从桌子上爬起来,却努力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些。
情蛊的作用暂时被压制下去,他也终于想起了他忘记的是什么事情。
他艰难开口道:“我师父他……”
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应寻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毕竟是段轻羽的师父,她说:“你去救的那个是顾承天,他已经换了你师父的身体,我把他杀了。”
段轻羽愣愣地看着她,“我师父的魂魄呢?”
应寻摇摇头,“我不知道。”
他站稳身体就要往外走,应寻拦住了他,“你现在这个样子要去哪里?你的情蛊还没完全解开呢。”
段轻羽回过头,“我要去炼魂炉中找我师父,郁辛白能换上他的身体,必然将他扔进去过,如果他没有匹配到身体,那么他应该还在炼魂炉中。”
应寻还是拉住了他,“我现在体内有神心,能感知那个炉子里面的情况,我再去看看吧。”
她心里觉得希望渺茫,这都过去七天了,再厉害的魂魄也该被炼化了吧。
不过正好可以借此让段轻羽这几天乖乖听自己的话。
她把段轻羽抱回了床榻上,换上了更加有力的玉杵。
段轻羽一条腿蜷缩为床上,另一条垂落在床边,看起来像是在邀请她。
他却在她的手即将靠近的时候,握住了玉杵,“你不是要去看吗?”
应寻说:“我又没说今日去。”
段轻羽抿起嘴,无声谴责着她言而无信。
“你表现好的话,我明天就过去。”应寻笑着松开手,把滑腻的玉杵留在他手上,“我想看你自己来。”
段轻羽咬住嘴唇,对准地方,几次三番差点将玉杵掉落在地。
应寻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大发慈悲地告诉他诀窍,“可以先用手的。”
——
魔族事务应寻撒手不管了三天,等段轻羽的情蛊彻底过去,才重新回来。
因这事她还被几个长老轮流教育了一番。
“对了,顾承天几十个儿女都被抓住关进了大牢,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