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不许再打你妹妹!她可是咱们家的贵人!”
男孩显然是被宠惯了,从没被母亲这么对待过,当即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笑死,这女人还真会见风使舵。]
[就是,一听女孩以后会考到顶尖学府,平步青云,就立马换了一副面孔。]
[如果是真的,我希望女孩长大了别管这么一大家子,别当伏弟魔!]
[真有这么一天的话,支持女孩把她哥哥打她的巴掌都打回去!]
[看这个熊孩子哭我好爽是怎么回事?]
[话说小道士是为了女孩不被送回去才这么说的,还是女孩的命格真的这么好啊?]
这个问题明鹤当然不会回答。
只因他在说出“这个女孩是你们全家的贵人”这句话之后,他的天眼立马闪了闪,目光所至之处变得清明一片,脚下的路也清晰了许多。
他福至心灵,当即挂断了女人的连麦,更是直接关掉了直播。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那个东西”会大发慈悲地给他开路,但是他有预感,接下来绝对有一场硬仗要打。
……
虞越静静地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此时此刻,她正和周津墨并肩坐在喜床边缘。
外面的声音似乎是传不进里面,喜房内安静的落针可闻。
别说,还真有密室逃脱的感觉。
但他们二人被头顶的东西压的无法动弹,更遑论去找逃出去的线索。
不知过了多久,虞越在脑海中听到了周津墨传过来的话——
“虞姐,咱们现在是在等明鹤过来救我们吗?”
虞越看了一眼铜镜中自己头顶的那一只女鬼,默认道:“也可以这么理解。”
周津墨:“……”
那完了,靠明鹤得等到什么时候,他那么胆小,只怕在门外都吓晕了。
“不过你别急,明鹤虽然胆小,但也不是不靠谱的人,我估计他很快就到了。”虞越安慰周津墨道。
刚才她忍痛放了点血,通过铜镜与自己四目相对,看到了不久之后明鹤会前来相助的场景。
但由于原身的身子亏空太多,虞越无法预知更多的画面,只能隐约看个大概。
周津墨“嗯”了一声,开始说些别的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