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期间,裁缝来温府给府里的人裁衣裳,每人做了两身衣裳。
府里的婆子丫鬟和小厮笑的合不拢嘴,无论是当面还是背地里,都在夸温菡玉是个好主子。
闲暇时,丫鬟婆子们围在一处,说起府里的事宜,都在说,自从温菡玉掌管了府里的事宜,无论是伙食,还是换季做的衣裳,比以往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同时也察觉到了一些异样,也没见家里的少奶奶因为花销不乐意,显然是以前余嬷嬷克扣了一些银两,拿来藏了私。
话不知何时传到了余嬷嬷的耳朵里,余嬷嬷不淡定了,急冲冲的想要去找人说理去,等她到了时人早就一哄而散了,如今的她只希望小薛氏回来,赶紧主持大局,好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庶女知道什么叫手段。
温菡玉终于收到了母亲的回信,年前去了一封信,信中解释不会久留京城,找到姚师傅后就回淅水,人找到后,她又去了一封,等春末夏初的时候就回去了,勿要母亲挂念。
信中彭氏告诉温菡玉,彭家准备在京城开自己的瓷器店,以往都是往各地送货,如今想要在京城支起门面,做淅水彭家自己的招牌,而她也不必急着回去,若有合适的铺子,让她直接盘过来。
温菡玉很高兴彭家有这个决定,内心里又有些小小的纠结,她已经和楚越说要走的,若是不走,不是等于骗人吗?可转念又想,她想走就走,想刘就留,关楚越什么事,何必去在意这些没影的事。
只是不知何时起,她越来越在意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之前可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怎么说她。
见温菡玉窝在榻上,紧t皱眉头,一旁正秀扇子的吉星和佳月凑过来问话。
吉星:“姑娘,您为何事烦忧?”
温菡玉忽而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有这么明显吗?
“我能有什么事?好着呢。”
佳月:“自从上元节后,时常见您独自发证,是有烦心事吗?”
佳月最善于留心观察,没想到还是被她捕捉到了,无事可做的时候,她总能想到上元节时,楚越奋不顾身的救她,虽然救的是两个人,但温菡玉感觉,即便没有那小女娃,只她自己,楚越也会这般做。
还有他在河边说的那些挽留的话,说不在意,那是假的,如今母亲愿意要她长久留在京城,竟然有些彷徨。
“没事,我只是在想,过两人日花朝节,进宫时见皇后娘娘,我可能会紧张。”
温菡玉把话题引开,不想被人窥见一点,哪怕是她的丫鬟。
“嗨,还以为什么事呢,姑娘那日的礼仪比徐姑娘还要好,您大可不必担忧。”
“也对,你们俩去忙,让我再回想一遍。”
随着花朝节临近,大街小巷少摆满了鲜花。
贵女们喜欢在春日里举办春日小宴,饮茶制香,扑蝶赏花。
温菡玉也参加一两个小宴,其中一个是敏仪郡主的,她邀请的人不多,没想到自己也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