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先让她坐吗?
苏棠气急之下忘了古代座次的左右也有分尊卑。
大雍以左为尊,这椅子还真只能萧景榕坐。
她直接一屁股坐在萧景榕腿上。
瞬间感觉对方整个人都紧绷了。
果然下一瞬便听萧景榕沉声教训,“下去,不成体统。”
“臣妾知错。”苏棠脚一蹬,就要往下滑。
结果双脚还没沾地,反而被拦腰抱起往床榻走。
苏棠环上萧景榕的脖子,想调侃两句,结果到底怂了。
被放下之后才弱弱道了一句,“多谢皇上。”
萧景榕正色坐在床沿边,“力宝他们的安危,朕心里有数。”
话是这么说,苏棠也不是不相信萧景榕的能力。
但是吧,他前朝还有一堆事要忙,难免会有疏漏的时候。
谁能说得准呢?
许是看出她的顾虑,萧景榕接着道:“皇后是个拎得清的人,白淑妃和宋贤妃膝下无子不会轻易对皇子下手,其他低位嫔妃自然也不会妄动。”
苏棠听他说了这么些人,却唯独没提到贵妃。
便知他话里有话。
不过萧景榕这种人一贯也不喜欢把话说得太明白。
苏棠窝在他怀里“嗯”了一声,他怎么说是他的事,全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总归不靠谱。
她自己还是得警醒着点。
“力宝他们可有吓着?”
苏棠摇头,“到底没伤着,姩姩和吉羊都不是胆小的,力宝没心没肺转头便忘了。”
“如此说来生得像你,也不是全然没好处。”
萧景榕心有不满,要么是当场就将人发落了。若是轻易动不得的人,便暗中处置。
少有这样阴阳怪气的时候。
苏氏提到这话,他想起对方七夕乞巧连个信物都没送来,鬼使神差张口接了一句。
“……臣妾哪里没心没肺了?”苏棠不服气地弱弱反驳。
萧景榕自然不可能跟她争辩这种没意义的事,斜了她一眼便传人进来更衣。